因为年关将近,皇后和皇贵妃繁忙着筹办年夜宴的事件,便免了六宫高低前去清宁宫存候,凤婧衣除了偶尔去皇极殿吃顿饭,多数时候便是窝在凌波殿不出门,加上沁芳为她悉心保养,人的气色也好了很多。
夏侯彻沐浴换了睡袍出来,瞅了一眼又窝在床上看书的女人,问道,“兰轩头痛症又犯了,你下午跟她吵架了?”
上官敬听到人通报,一到前厅便瞧见了一身便装的夏侯彻,赶紧便要行膜拜大礼,却被他一把扶住了,“本日不必如此,上官大人。”
夏侯彻牵着她混迹在人群里,一边走一边给她讲着是哪条街,有哪好的处所能够去,可说了老半天也不见她出声。
“如何了,一句放都不说。”
她很肯定夏侯彻那方面没弊端,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动过靳兰轩,这倒是她没有想到的。
午后无事,便与青湮下了几盘棋打发时候,早晨刚用了晚膳筹办寝息,夏侯彻便又过来了。
他还真是胆量大,就不怕哪天跑出去被人告结束小命,再也回不来吗?
凤婧衣走近,低声简朴向上官敬交代了一下环境,便道,“今晚约莫是住在府里了。”
她不情不肯地将拢在袖子里的手伸了出来,“干甚么?”
被子里另有些凉,她身无寸缕的被男人锁在怀中,各式垂怜的抚摩亲吻着,温热的手谙练的挑逗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处在……
回了凌波殿,沁芳煮了面,她表情甚好地吃了一大碗。
“是,是……”上官敬站直了身子,望了望一旁的凤婧衣,实在搞不懂他们两个在搞甚么。
“兰妃娘娘又要来教嫔妾礼节端方吗?”她笑意嫣然地问道。
“嫔妾早就领教过了,娘娘当然敢。”
许是两个月未曾亲热,夏候彻显得格外热忱,不知满足地一遍又一遍占有着,任她如何告饶也不肯放过。
夏侯彻挑了挑眉,走近床边坐下,“吵甚么了?”
“不要觉得你使些狐媚手腕,四哥就会上你的当。”靳兰轩道。
“嗯。”
凤婧衣苦着一张脸,道,“不归去住哪儿?”
夏侯彻打量了一圈屋内,本身倒了茶拿到榻边递给她,道,“真累了?”
以后,连续大半个月,凌波殿还是得占恩宠。
夏侯彻走了两步,转头瞧见还愣在原地的女人,催促道,“还傻站着干甚么?”
夏侯彻翻了个身,长臂一伸勾着她腰际往怀里一带,“有那么都雅,睡觉都舍不得放?”
“皇上昨晚送娘娘回宫,却宿在了嫔妾宫里,娘娘就真的一点都不介怀吗?”凤婧衣笑得媚色撩人,落在对方眼中倒是极致地可爱,“不过想来皇上是过用心疼兰妃娘娘大病初愈,才过来在嫔妾这里折腾了一宿。”
午后,内里模糊有鞭炮声传来。
“你……”
“累了。”
两人一起在城里闲逛了大半日,直到天都黑了,街上来往的行人也垂垂希少了。
“嗯。”夏侯彻吻了吻她侧脸,催促道,“快起吧,吃点东西就走。”
她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懒得跟他再说话。
凤婧衣拧着眉被他拉着往国公府走,不甘心肠敲开了大门,管事的是见过她的,但是见到她站在门口还是愣了一会儿,“大蜜斯?”
凤婧衣怔怔地望了望手里剥好的核桃仁,拿起一块放到了嘴里,一口咬下去满嘴的核桃香,香得让她有些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