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害死二姐,你就能和唐荣轩在一起了?”唐果儿居高临下看着嫣儿,嘴角挂着讽刺的弧度,她的眼神,几近像看一个痴人普通。
药一熬好,嫣儿谨慎翼翼倒进药碗里,便迫不及待地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纸包,将纸包里的粉末倒了出来。
“你这点小把戏,在我眼里还嫩了点,我如果没有充足的证据,没有亲眼所见,会找上你?要不是二姐危在朝夕,就你这东西,也配我脱手?你们都想二姐死对吗,还想嫁祸到我头上对吗?”
乍闻唐果儿揭穿她暗害二蜜斯,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立即爬起来跪着道,“三蜜斯,奴婢冤枉啊,你是不是弄错了,蜜斯待奴婢亲如姐妹,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如何会害她?”
又一个演戏妙手,不愧是何氏的女儿!唐果儿在心底冷嘲了一句,面上的神采却涓滴稳定。
而另一边,嫣儿还沉浸期近将撤除唐梦宁,与四少爷毫不顾忌在一起的胡想中。
俄然,嫣儿只感觉面前一道绿影飘过,手中一轻,她低头一看,端着的药竟不翼而飞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嫁祸到她身上,这些人也别想动她一根毫毛!
“此言何意?”唐素容顿住行动,不动声色地往旁退了一步,看向唐果儿,眼底满满都是迷惑。
但是她能沉住气,却不代表嫣儿能沉住气。
不过是略施小惩,就惊骇成如许,当真也只要唐荣轩阿谁草包才看得上如许的货品。
唐果儿伸脱手一把掐住嫣儿的脖子,冷冷开口道,“你尝尝,只要你收回半点声音,我便捏断你脖子!”
唐果儿的眼神凌厉如尖刃,“那我问问你,昨夜在这院子里见唐素容的人是谁?又是哪个不知廉耻的贱东西去私会唐荣轩?”
云清没有因为一时一无所获而暴躁,仍耐烦守着,只要这药没送进二蜜斯嘴里,都有机遇被人脱手脚。
“奴婢看得千真万确,只怕这会,嫣儿已经端着药往二蜜斯院子去了。药方是蜜斯给的,如果二蜜斯出了事,这罪名只怕会落到蜜斯头上。”
“大姐,昨日我请大夫为二姐诊治的事想必你也晓得了,那大夫奉告我,二姐底子就不是食品中毒,而是被人下了毒。大夫还说二姐另有救,因而开了方剂给我,我担忧公开里的那些个牲口会掐断二姐这一线朝气,以是就偷偷派了云清去药房守着二姐的药炉,公然就给我逮住了一个,这碗里的药就是最好的证据!”
唐果儿闻言,面色变了变,看向云清的目光带了不明的深意,她一向顾着找真正的凶手,却忽视了这些人能够会将唐梦宁的死嫁祸给她。
药房里,唐梦宁的药已经熬上了,嫣儿正守在药炉子旁发楞。
说完,唐果儿果然减轻了手中的力道,说实话,她是真的恨不得立即弄死这不仁不义的贱婢!
云清神采一凛,药方是嫡蜜斯让人开的,如果二蜜斯吃了以后出了事,到时统统的任务都会被推到嫡蜜斯身上。
云清咬着唇,渐渐走出来跪到地上,夫人越是如许轻言细语,警告的意味就更减轻。
云清见状,顷刻间便明白嫡蜜斯为何要叮咛月影来药房守着,嫡蜜斯已经晓得了嫣儿会对二蜜斯下毒手!
想到此处,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毫不踌躇朝着院外走去。
不待嫣儿有所反应,她又感觉本身的肩膀被人从后边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