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依看向他,不管他信不信,解释的道:“奴婢在皇陵时撞伤了头,甚么也不记得了。现在只是个废人,只合适做些粗活。”
在身下这个女子眼里竟成了无耻之徒,肝火中异化着从未有过的好笑。
云娘从内里翻开门,走出来,没好气的将她往屋内推了一把,“彻夜好好服侍殿下,如有闪失把稳你皮。”
云娘忍不住道:“殿下,繁依那丫头可靠吗?奴婢总感觉她怪怪的,不像个在宫中长大的宫女。”
固然她和五皇子是主仆干系,可在内心一向把他当作本身的孩子。
李灏有点明白她为甚么能在地牢熬过酷刑,倒不像是和老3、老四通同做戏。
“过来。”李灏放动手中的书卷,声音冷厉地如寒剑,让繁依不寒而栗。
从不缺女人,他的身份,他的面貌,只要一个眼神,多少女人抢着承欢侍寝
李灏拉了拉她的手,“让你坐就坐。”
云娘摆手道:“小主子,这可使不得。”
繁依目光果断,一副无惧恐惧的模样。
李灏哦了一声,利市扯光了繁依的裙裳,问:“她人在那边?”
云娘不与她废话,挥手道:“来人,快带繁依女人去梳洗换衣。”
“她越是如许,本王对她越猎奇。”李灏放下筷子道。
“就在殿外候着。”云娘答道。
“不会,那你会甚么?过来回话。”李灏微微皱眉,脸上带着笑,眼眸却如深潭。
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竟有些熟谙,好似曾在那里闻到过,却又想不起。
在风月阁一间高雅的屋子内,云娘布好饭菜,递上碗筷,服侍着李灏用晚餐。
繁依愣住没动,觉得本身听错了。
繁依不断的点头,在这里她甚么也不会,跟个废人没有两样。
“我,奴婢......”
不等她说完,李灏已不耐烦地将她拽上了床。
拼不赢也要拼,彻夜他若碰她,她豁出去也要拼个你死我活。
李灏疏忽嘴唇的痛,瞪眼她,“甘愿死也不肯做本王的人!”
李灏心不在焉的吃了两口,望向门外。
她向前走了两步,尽力让本身平静下来,“奴婢不会侍寝,请殿下放过奴婢。”
“这话说了谁信,你但是六岁就入宫的宫女,有人经心调教多年。还在本王这里装甚么都不会?”李灏见她低着头,梳洗后发髻疏松,仅着一件绫锻水仙裙,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美得摄人灵魂。
李灏怒道:“本王不信礼服不了你这个奴婢!”扯掉了她的腰带。
繁依说着,不顾统统的用头撞向坚固的床柱。
“哦。”李灏目光里有几分炽热,“可本王传闻你在竹居做粗活也做不好,常常被静娴怒斥笨手笨脚,若不侍寝留着你另有何用。”
繁依反而今后退,背后紧紧贴着门,已无路可退。
又对殿外的云娘道:“让她出去。”
云娘道:“可她现在已是三殿下的人,皇上把她放在您身边只怕是想......”
李灏已从她身边走过,直奔二楼而去。
繁依自知力量抵不过他,但就是不肯屈就于他的强力。
李灏穿戴青色平纹银线绸缎寝衣,捧着书卷斜倚在床榻上,没看她一眼,冷声道:“过来。”
繁依又羞又恼,干脆用被子挡住了脸,现在想穿衣服也来不及了。
繁依站着一动不动,只想夺门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