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然撇撇嘴,很想哭:“……”
顾凯风微微眯眼看他:“……”
语数外加理综,四门科目考两天,考场坐位按学号排。顾凯风学号比较靠前,而林飞然是转校生,学号在最后,以是别说测验的时候肢体打仗一下或者偷点儿东西了,两小我恐怕连考场都不在一起。测验一科两个小时到两个半小时,林飞然刚开端想着偷拿顾凯风的文具,但是文具这类东西上残留的阳气并未几,想要包管两个小时不见鬼那得一口气偷拿个6、七样,想不被发明根基不成能,毕竟顾凯风并不瞎!
“别乱动, 该剪疼了。”顾凯风不容顺从地捏了一下林飞然的手指,然后谨慎地给他剪起指甲,神采非常和顺。
剪了一会儿,顾凯风不天然地调剂了一下跪姿,感喟道:“我感觉我能够是疯了。”
“我本身剪……”话音未落, 指尖又被亲了一下,林飞然脑筋里顿时嗡嗡的!
周日下午到傍晚这段时候,两人把小奶猫们全交代出去了,来领养猫的四小我看起来都挺面善,林飞然把他们的联络体例留好了,为了稳妥起见,他委宛地表示今后能够会不按期地联络他们看看小猫的状况,四人都利落地承诺了下来。
顾凯风恍然:“你校服是不是有点儿大?”
“那是你的错觉,我先回寝室一趟我有点儿急……”林飞然对付了两句,回身就想走。
顾凯民风味不稳,嗓音发哑:“你是不是喜好死我了?穿我衣服有感受吗?”
只要顿时离我远一点!
林飞然翻了两下,顺利找到了那套洁净的校服,他把这套没阳气的校从命柜子里拿出来抖开,和顾凯风明天临睡前脱下来丢在椅子上的那一套沾满了阳气的校服调了个包。
见狡赖不过,林飞然放弃抵当,怂成了一块软塌塌的小粘糕,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是的,决计熬夜背的,因为长年全校第一的学神瞻望这篇古诗文填空必考。
顾凯风忧心忡忡:“今后在床上我还不得被你勾死,迟早精尽人亡。”
为了便利门生换洗,黉舍发放的春季校服是两套一模一样的,而据林飞然暗中察看,顾凯风前天洗好晾干的校服就收在这个柜子里!
一转眼,就到了期中测验这一天。
以是说黉舍不让早恋还是很有事理的……
顾凯风低头把鼻子贴在林飞然肩膀上闻了闻,半真半假地诈道:“我的洗衣粉就这味儿。”
第二天下午,最后一科英语也考完了,按规定,门生能够歇息到晚间大课间结束,然后回班级上晚自习。
林飞然美滋滋地想着,挑了一件原味白衬衫穿在身上,刚扣完最后一个扣子,洗漱结束的顾凯风就俄然排闼出去了。
顾凯风被林飞然惶恐失措的小模样逗得笑出声, 敏捷低头亲了一下林飞然的脚腕,道:“老公去做家务了。”
他这几天一向在对峙练习见鬼,一天练几次,一次几分钟,见鬼时内心仍然是怕的,林飞然感觉这类事本身如何也得适应个几年才行,不过在明智上,他对阴阳眼的冲突越来越淡了,起码不会再满腹愤懑地纠结为甚么本身会碰上这类不利事。并且,在鬼不招惹他并保持必然安然间隔的时候,林飞然根基能够节制本身的神采和行动了,能够勉强装成甚么都没瞥见的模样。
独一的缺点就是衣服上残留着顾凯风的味道,害得林飞然老是有一种被顾凯风抱着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