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你桂花婶子?”王四喜顺杆子往上爬。
麻辣隔壁的,老子刚才不就唱了会歌么,咋就把羊儿弄没了?
手臂上呈现了一道血印子,被太阳的光芒一照,火辣辣的钻心疼,王四喜停止歌颂,展开眼,昂首看天,嘴里咕哝道:“贼老天,你甚么时候了局雨呢?再如许下去,地里的庄稼都得垮台了。”
青石沟固然是穷山沟,但这里的村民比较同心,也比较连合,如果谁家的媳妇跟人跑了或是想单独逃脱,只要被村民撞见,一呼百应,不管你逃到那里,都会被多量赶来的村民捉归去,然后关上几天几夜,一向到小媳妇再也不敢外逃为止。
王四喜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瞧着面前女人那光光的臀部,他的脑门嗡地一声响了起来,竟然健忘了要去找他的羊。
羊儿这个时候俄然从高粱地里钻了出来。
王四喜衣袖一捋,也不顾生硬的高粱叶子刮在手臂上那种钻心的疼了,他钻进高粱深处,开端焦心肠寻觅起来。
咦,这是啥环境?
“王四喜,你,你在这里干甚么?”女人吓得身子一抖,赶紧站了起来,一手拉着本身的裤头,一手指着王四喜,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一更里,响丁当,情哥哥跑到俺的内室......”
骂完贼老天,王四喜下认识地双手在本身的裤腰带上一摸,摸到一个水壶,咕噜咕噜喝了两口,眼睛往前一瞅。
“我甚么都没看到,高粱叶子挡住了我的视野,要不,土娃媳妇,你说刚才不是刘大炮,那你翻开衣服让我来瞧瞧?”王四喜奸刁地一笑,眸子子动了一下,“再说,这里又没有别人,让我看总比刘大炮看要好很多。”
王四喜眨了眨眼,刚才明显瞥见羊儿就在身边,才一会儿工夫,竟然就不见了。
王四喜瞥见一个男人,急仓促地从高粱地里钻走了。而他身下的女人,此时正慢腾腾地从高粱地里爬起来,裤子都没来得及拉好,暴露了白花花的一片嫩白。
王四喜瞅了瞅面前一人高的高粱地,心想羊儿必然钻进高粱地里去了,当下内心一慌,双手扒开面前的高粱叶子,睁大眼睛四周搜索着。
王四喜晓得,土娃媳妇的名字叫何桂花,是土娃的娘花了三千块钱从人估客手里买来的小媳妇,只是土娃从小得了病,从六岁的时候开端,脑筋不再发育,整天流鼻涕流口水,说话还倒霉索。
王四喜摸了摸本身的头,这个题目他倒是没去细想,只是面前的何桂花,长得还真的天姿国色,那白嫩嫩的皮肤仿佛随便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偷的人是刘大炮,刘大炮但是柳香的男人哩!
“王四喜,你目炫了吧!刘大炮如何会在这里?别扯远了,诚恳说,你刚才都看到啥了?”土娃媳妇面不改色心不跳,节制了一下本身的情感,竟然反过来诘问王四喜。
但是,刘大炮客岁明显在工地上摔伤了腰,面对着面前这个美人,他真的能行吗?
见王四喜不吭声,盯着本身一向在思虑,何桂花内心一急,嘴里脱口而出:“四喜兄弟,如果你真的想把我捉归去,那我也不怕,大不了我就对村民说,你王四喜想在高粱地里把我睡了。”
刘大炮明天不是要去城里么?如何呈现在青云山上这片高粱地里?
“咦,羊跑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