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工夫,杜康眉心那枚刻有微微烙印的纹章闪现,刹时活了过来,成了一条一尺多长的玄色小蛇,从杜康眉心冲出,直扑那两点绿光正中,吱吱吱两声惨叫后,那东西竖起的尾巴狠恶闲逛两下就软趴趴摔在地上,两点绿光垂垂暗淡下去。
这里本就是小县城,又是老城区,再加上这里地段偏僻,四周别说是人,连条狗都没有,温馨的就跟鬼城一样。
“我了个去的,老天爷不是这么玩儿的吧?”杜康在内心无声控告着,而仿佛这老天爷就是真的要玩杜康一样,下一秒杜康面前的氛围里一阵扭曲,显出一个身材魁伟,脸带牛头面具的鬼差来。
说时迟,当时快,杜康千万没想到背后的玩意儿上来就想要他的命,只好身子前扑,双腿并在一块尽力向身后蹬了出去,就听哎呦一声惨叫,扑倒在地的杜康一轱轳翻身跳起来,只见一个恍惚的影子趴在地上,大小像是一条土狗,伸直成一团,一条几近和身材等长的尾巴竖起来不竭闲逛,乍一看还挺成心机的。
“我靠,甚么环境?我没用多大劲儿啊!”眼看要出性命,杜康顿时就有点儿慌了手脚。
微微摆布看看确认没人后,对着杜康身后的氛围说,“行啦,就这吧,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微微一坐下就开端闭目养神,而杜康则有些心不足悸,忍不住透过车窗朝前面看畴昔,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傻了眼了。
一起不断,七拐八绕转的杜康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最后两人在一个不被阳光晖映的狭小胡同里停了下来。
“这是本神信物,你自可看过。”牛头也不废话,右手一招,一杆粗有鹅卵,长过一丈的乌黑钢叉跟着一道阴风蹿升已经握在掌中…
“身份证明?”杜康听了个稀里胡涂,固然他向来自夸都是个有身份证的人,可被一个鬼差查身份证明那该如何办?莫非把身份证给他看看就行了?貌似这个猜想有点儿靠谱,但是作为一个连钱包都不带的穷屌,除非包夜开房,是不会随身照顾身份证的。
“保家仙?你小子是出马弟子?”杜康嘲笑一声,抬腿一脚蹬在这小年青胸口上,用的是巧劲儿,把他踹的向后翻出去一溜跟头,不过倒是没甚么重伤,只是看起来比较狼狈,再加衣服脏了罢了。
“小胖,下车。”闭目养神的微微开口,缓缓展开那双茶青色的眼睛,一把提起蹲在两个坐位之间的杜康,也不管车里其别人奇特的眼神,在车门翻开的刹时就下了公交车。
“小子,太爷我罩的人你也敢动,胆儿挺肥的啊!”搭在杜康肩头的那双爪子猛的拍向杜康耳门,一招双风贯耳如果拍中的话,估计杜康的脑袋就要成瘘西瓜了。
仿佛是感遭到了杜康的目光,阿谁身高绝对超越一米九,脑袋上戴着个牛头面具的大哥竟然一百八十度把脸直接转到了身后,直勾勾看着杜康。
跟着连续串说不上来的奇特咯咯笑声从背后传来,夹带起一阵阴风,彻骨阴寒,杜康只感觉本身双肩微沉,就像有人把手搭在肩头那样。
杜康身子一颤复苏过来,赶紧把手从嘴里拿出来,在衣服上胡乱两把把粘在手上的口水擦洁净,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那团东西向后退了两步,就感觉脚底下软软的仿佛踩着甚么东西了,低头一看,本来是阿谁被本身踹了一溜跟头的不利蛋儿,此时正七孔流血,抬头朝天躺在地上,眼看出气多进气少,不晓得还能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