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妇妇儿,今儿就看在我们哥俩的份上,饶这小好人一次算了,”马面笑着走到中年女人面前,抬手在女人面前一抹,算是替她临时开了眼。
仨鬼一妖外带一半死不拉活的杜康,围着一张小炕桌都盘腿儿坐好了,因为微微是沧城城隍,又是客人,天然坐了主位,杜康沾了微微的光,挨着她也坐在炕内里,背后靠着棉被,还真就别说,这感受那是相称的爽。
“不去,妈妈老是管丫丫,不去!”小女人稚嫩清脆的声音从老板娘眼中的虚空中传来,气的老板娘一瞪眼,双手叉腰开端恐吓小女孩,“丫丫,妈妈数三个数,你如果再不乖乖的,妈妈就把你那大汽车送给隔壁小石头,闻声没有。”
马面跟牛头互换个眼神,牛头点头,马面才跟微微把比来东光产生的一些事情一五一十地详细先容了一遍…
刚一进门,杜康就感觉一阵阴风劈面,温度降落了十几度,仿佛刹时从夏天三伏到了寒冬三九,还是东北的,张张嘴都能瞥见白蒙蒙一片哈气儿。
“没题目,我这就去弄,顿时就得。”中年女人也是个识大抵的人,当着杜康、微微两个外人甚么都没多说,说了一句后就拉起小丫头关了店门,然后娘俩一块到后院里鼓捣吃的去了。
中年女人恶形恶状地就要去抓小丫头,吓得小丫头只往牛头怀里钻,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嚷着“母老虎来了,母老虎来了。”逗得牛头马面两个哈哈大笑,就连杜康、微微都感觉非常风趣。
牛头不但没活力,还笑着揪了下小丫头嫩嫩的小鼻子,笑骂道,“你这小拆台鬼!”
“大牛叔,你看,你看,妈妈就会欺负丫丫!”
“这边请吧。”牛头看母女俩分开,不由得悄悄叹了声,不过随即就又成了那副一板一眼的做派,带着微微、杜康两个进了左手边一个挂着蓝布棉门帘的配房里。
“嘿嘿,我就晓得你小子这有好酒,这不就不请自来了!”牛头马面和面前这个粗门大嗓,一嘴东北大碴子味的中年男鬼干系那是相称的好,就跟哥们兄弟一样,一见面就是搂胳膊抱腰的,简朴聊了两句后,牛头就带着那中年男鬼到了微微和杜康面前,先容说,“老白,这是沧城城隍楚微微,这是她契人杜康。”
杜康看着被牛头抱在怀里一个劲儿撒泼打滚的小丫头,真怕这让人闻之色变的牛头下一秒钟就把这熊孩子扔出去,不过成果却让杜康大跌眼镜。
“好啦好啦,兄弟妇妇儿,你带着丫丫去弄点儿好吃的,今儿咱这来客了,我跟老牛去看看老白。”马面从牛头怀里接太小丫头,用脑门顶了下小丫头光溜溜的脑门,这才交给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