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姐,这东西是不是我们要找的?”杜康扯过肩膀上挂着的对讲机。
从背包里摸脱手电筒翻开,为了对付这里的地蜃雾气,微微还特地在便当店里找了个红塑料袋蒙在上面,按亮手电筒,一道红光射入雾气当中,照亮一片。
方才入夜有雾,杜康也没重视看这女人,就感觉是一身黑衣,现在五帝钱落在身上,玄色长发莫名消逝,杜康这才发明这女人竟然是赤身赤身的躺在地上,方才那一身黑衣竟然是她本身的头发。
呲啦一声,人头上冒出一股子白烟,玄色长发落下,还连着一大块头皮都掉了下来。
八极崩正中这东西头顶,就听嗷唠一声凄厉惨叫,那东西翻身摔在地上,手刨脚蹬不竭抽搐,一颗脑袋被八极崩砸的塌了下去,红的白的顺着伤口流了一地,就跟地上洒了一碗老豆腐一样,可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跟臭袜子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有一拼。
跟着一阵水浪翻涌的声音,一道人影缓缓从地蜃雾气中走了出来,一身酒红碎花旗袍,长发披肩…
在左胸前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黑洞穴,鲜血已经凝固,前后贯穿,内里的心脏不晓得被甚么东西生生挖了出去。
饶是杜康也忍不住一阵心惊胆战,严峻的一逼,这个和小我经历、胆斗怯懦等等没甚么直接干系,这是人类对于某种特定环境的天然反应,就仿佛任何人看到火以后第一反应是躲开一样。
乌黑的夜里,四周都是白蒙蒙不竭翻滚的雾气,在红色的光柱晖映下,一个蹲在地上的人,一颗脑袋正反两面都是后脑勺,就是没有脸,那是一种甚么景象。
杜康下车,那东西闻到了生人阳气,昂首朝着杜康这边看了过来,就在手电的晖映下,杜康给吓得差点儿叫出来,本能后退两步。
微微与杜康早有筹办,就在人头探进车厢的刹时,杜康双手抓着八极崩两端龙头,直接勒住了这货的脑袋,而微微抬手一张灵符贴在头顶。
车外那是雾气昭昭,伸手不见五指,到处都是潮湿冰冷的水汽,一阵夜风吹过,哗啦啦的声音从四周八方传来。
“话说楚姐,我们为甚么必然要大半夜的来这里呢,白日不可吗?”杜康坐在车里,看着四周浓的化不开的雾气,白蒙蒙一片,就仿佛置身在一片牛奶里一样。
与此同时,俄然车顶传来一下重物砸落的声音,砰的一声,车顶凹了一块下来,在一阵刺耳的金属扯破的摩擦声中,车顶钢板被生生扯开一道口儿,一颗人头从上面探了下来。
微微躺在车座上,无聊的翻动手机,“小胖,前次归去今后我当真想过,你说如果我们锁住了七脉,那水里的老鬼躲着不出来,我们也拿它没甚么体例,倒不如我们不锁了,并且还大早晨的来这里,引它出来。”
这东西低垂着头,满头长发垂下,可这东西抬开端来,本来脸的位置竟然还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