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甚么狗毛,这是狼毫。”杜康把黄色长毛托在掌心。
轻拍两下巴掌,把在场合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本身这边,“各位,我要解释一下,所谓的狼毫不是野狼的毛,而是黄鼠狼的毛,我估计你家应当是招惹了黄仙,才被它缠上的。”
“说的不是你,刚才口误,请谅解。”杜康说话同时,手指在老板领口里捻出一根颀长的毛发,色彩发黄,质地粗硬,“你本身看看。”
老板伸手就要抓杜康衣服领子,固然此时杜康也是有伤在身,不过这老板也远远不是敌手,顺手拍开老板抓过来的大手,疼的老板倒吸一口寒气,感受整只手都没了知觉,就跟让人用铁锤在手上砸了一下一样。
“有点意义。”杜康围着神像转了两圈,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走到窗边,用力咬破一点舌尖,一口真阳涎喷在掌心,手指沾着鲜血在窗户玻璃上写下个大大的“敕”字。
“带我去你女儿的房间。”杜康又在房间四角各扔下一枚五帝钱后,让老板带路到了他女儿的房间。
杜康故作高深的摇点头,将那根黄色狼毫吹飞起来,统统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半空中的狼毫一点点下移直到落在地上,杜康很对劲这类结果,要想要别人佩服本身,就要先把别人镇住才行。
“这边请吧。”老板带着杜康进了坐北朝南的一间斗室,看房间布局,这里应当本来是书房,却被老板改成了一个小小的佛堂,正居中一张红木大漆的供桌,桌上是最常见的关二爷武财神神像。
老板看了杜康行动,本来想要禁止,不过想想杜康在楼下一番话,像是个有真本领的人,他如此做必定有他的筹算,也就没说出来,只等着杜康接下来如何做。
神像前摆着一尊青铜香炉,三柱大香已经烧了一半,袅袅青烟满盈了全部房间。
“我去,如何这么大烟?”杨一飞忍不住用手捂开口鼻抱怨道。
“毁了?甚么意义?”杜康有点摸不清底数,可看老板又是神情古怪,晓得此中必定另有隐情,只是不便利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就对杨一飞使了个眼色,杨一飞立即明白,走到一旁看热烈的十几人面前,好说歹说的将他们劝走了。
这是一家不小的门面,杜康目测要有将近四百平面积,相称于四套大三居加在一起的总和,入目都是各式百般的玻璃成品,有玻璃工艺品,也有玻璃门、玻璃窗之类的大件。
而杜康则皱皱眉,用手扇散一些烟雾,问一旁正从怀里取出钥匙筹办开门的老板,“老板,你家里供的哪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