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叹了一口气,起家去迎老刘。
我与老刘出门后直奔村西边的第二户姓关的人家。
我从速恭敬的说:
我们刚到大门外,正巧碰到这家人拿着耕具要去地里干活。
“老迈爷您可晓得咱村里有个叫关军的吗?”
“小娃娃,我问问你,你为啥要跟一个烧死鬼到处跑呢?”
饭也没吃成,也没地儿住了,我跟老刘又探听了几个老乡,体味到这唐洼子村一共有三户姓关的。
村长又问了一句:
“关军是您的家人吧?我们来找他有点事”
院子里还铺着水泥,一看就晓得是个很有钱的人家。
老太太见我俩进屋,沙哑着嗓子问道:
我与老刘进屋去看,这屋子里更是破褴褛烂,一个老太太正坐在小凳子上往灶台里添火。
白发老爷子转头看我一眼笑着点点头。
“大娘,我们是城里来的,您家里人呢?”
“探听啥?”
“不熟谙你俩,有事?”
“大哥你好,上地里干活啊”
这就有些蹊跷了,王大忠说的话绝对不像扯谎,并且昨晚柳树下的白发老头也说了,关军就是这个村的。
“关军。您熟谙嘛”
这位村长腿很短,个子不高,但面相很横,一看就是个不好欺负的主儿。
村里姓关的一共三户。
老刘这么一说,我蓦地觉悟。
特别有画面感!
老太太家算一户,不在这里,那关军就必然是在别的两户人家了。
从进村到现在,我遇见的都是仁慈浑厚的村民,底子就没有老刘和白帆说的甚么不欢迎外来人的环境。
白发老头一点头说:
我不由的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