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改营不是在田独河东岸开了一大片地出来吗?不能在那处所种棉花?”另有人不肯放弃地诘问道。
周恒行早就受过培训,晓得该如何解释本身这帮人的来源,当下便又把外洋汉人的说法反复了一遍,末端还带上慎重声明:“我们情愿在划一的根本上和黎人买卖,两边能够在志愿的前提下通过买卖获得本身想要的东西。”
说是设席,其实在事情组的成员们看来更像是一次充满民族风情的野炊。来宾在大屋外的空位面劈面席地而坐,峒主符诺举起酒碗向客人们表示请酒,然后一饮而尽。接着他一个一个地把自酿的米酒端给客人,前一个喝完以后才走到下一个面前,如此请完一圈酒以后才宣布宴席开端,这便是黎人特有的请酒礼。
而后两边定下了和谈,今后每月的初1、初十、二十这三天,穿越众都会在二号基地四周开设集市,供应黎人所需的各种物质,而黎人也能够遵循商奉迎的代价,向穿越众出售他们所能供应的东西。
高欢苦笑道:“种是能够种,但是顿时就将近到季风期了,并且会长达几个月。海南这边每年遭台风攻击的状况,你们之前应当也在电视消息里看过,劳改营开荒的地就在出海口。在远洋的处所种棉花,稍有点风吹草动很轻易就会颗粒无收。独一可行的体例就是压服黎人在在他们的居住地四周的山谷里种棉花,然后每年用棉花跟我们买卖粮食。说到种粮,我们在这个天下但是天下无敌,这也是我们此后搞农业推行最首要的手腕,只要我们能供应充足的粮食,我想是有机遇压服黎人的。”
当然,这些大要上的买卖实在都不是事情组所看重的,以是过程中也并没有跟黎人停止太多的还价还价,很快就达成了分歧,而峒主符诺对于这些汉人能供应大大低于以往买卖工具的代价也是大为对劲――此次买卖的食盐和铁器的代价乃至还不到之前汉人商贩的三分之一,在他看来的确就是半卖半送了。
因而很快有人抱来了成捆的牛皮、鹿皮、野猪皮,以及一匹匹的自纺吉贝布。至于水牛,买卖能够先达成,但这牛事情组临时还不筹算收,因为目前的临时牛棚已经容不下新来者了,这玩意儿牵归去还是累坠,起码也要比及过些天农业部的新禽畜养殖基地建起来了才行。
在坐的人穿越前大多都在广州待了几个月,粤语就算不会说也根基能听懂了,符诺所说的话明显在这个范围以内。就连周恒行也吃了一惊:“峒主,你会说官话?”
“既然这里产棉,这么说我们很快便能够本身开织布厂了?”有人镇静地问道。
而穿越众们也有幸在这里吃到了最为正宗的竹筒饭,据符诺的先容,这是以鹿肉、野猪肉异化糯米和盐,放进竹筒里烧成的。这类纯天然无净化的好菜一呈现,立即就遭到了后代饱受各种食品毒害的穿越众们热忱的追捧,乃至有人在尝过以后便当场提出要求,但愿符诺能安排几小我去二号基地专门做这类竹筒饭。
符诺点点头道:“我年青的时候去过崖州、琼州,在崖州还住过几年,但那边的汉人不会拿这些好东西和我们买卖。”
宁崎很想插嘴说我们要人,要你村庄里的统统活人。不过周恒行已经抢在前面回话了:“能够,这些东西我们都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