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升东带着几个亲信要进入白虎堂的时候,公然被门口的卫兵拦了下来:“上峰有令,请罗百总堂外听宣。”
罗升东心道你小子如果不帮手点出这一茬,老子还不好接着往下演了,当下作气愤状蓦地起家道:“我战后盘点职员,发明有两人遍寻不着,还觉得是战时坠海未曾发觉,不想这两人竟然当了逃兵!恳请大人将此二人军法措置,以儆效尤!”
罗升东道:“一则受伤的弟兄颇多,且多数人战后都行动不便;二则派出的两批信使均在临春河一带被海盗余孽截杀,是以只能比及海船修复以后从水路撤回。卑职部下除了此次一同返回的五名亲兵以外,现在另有三十余人尚在榆林休整养伤,保卫战船,皆可作为人证。”
“这两个倒置吵嘴的家伙!”罗升东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心下倒是窃喜连连――趁着这机遇趁便就把海汉人的事情先给摒挡清楚了,免得伶仃提起还会显得造作。
何文辉这时候天然也不会再给罗升东下甚么绊子了,究竟上他也很猎奇罗升东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相,但不管罗升东和两个小兵哪边说的是实话,另一方肯建都会因为谎报军情而蒙受军法严惩――九成九就是砍头的了局。
过了好久,堂内才传出令来,让罗升东出来晋见,不过部下却需留在堂外。罗升东清算了一下行头,略微调剂一下呼吸,便大步走了出来。
“哦?竟有此事……那这海汉报酬数多少,今在那边?”何文辉听得中间另有这么些曲曲拐拐的事情,当下也来了兴趣。
魏三柱嘲笑道:“是这二人当了逃兵,还是你罗百总做了俘虏,我看事有蹊跷啊!”
何文辉听罗升东说得像模像样,心中也有点拿不定主张了。便在此时,瞧出氛围不对的魏三柱插话道:“罗升东,你大抵还不晓得吧,你部下的兵但是比你先返来了!你仲春十八就在榆林败北被俘,又谈何必战克敌?谎报军情,棍骗上官,你好大的胆量!”
罗升东对魏三柱视而不见,直接对着堂上的何文辉两跪一揖施礼,口中说道:“卑职罗升东海巡返来,向何大人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