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离了都城就必然要去承德了?中国这么大,能够先去邯郸,邯郸守不住,就去山西。山西守不住就度过黄河去关中,再不可就去四川。中国这么大,只要我们不投降,洋人就拿我们没体例。”
“甚么最坏的筹算?”载漪心惊肉跳的问道:“莫非现在的环境还不是最坏的?”
他瞅了瞅徐元华,徐元华还是一副波澜不清的名流气度。他再看了看吴全佑,这位吴氏太极拳的初创者,一代大妙手,双脚站的稳稳实实的,眼皮低垂,沉默的就像是一尊石像。
“徐先生呐,你这都逃到四川了,还说洋人拿我们没体例?”
“这个嘛,就要看环境的窜改了。您也晓得,洋人现在是视您是祸首祸首,他们恐怕是不肯承诺让大阿哥当天子的。”
“哦,现在本王就只是想多拖一段时候,先生可有甚么良策?”
“董福祥不是跟你们黑龙会反面吗?”
“服从,服从,你们倒是把洋人打归去啊。”
“哼,”载漪看了看一脸云淡风轻的徐元华,俄然笑道:“徐先生,如果本王死了,你们黑龙会也没甚么好处吧?”
“不敢,不过敝上那位曾说,王爷心中自有主张,我们只要服从就是了。”
“这可如何是好?”载漪浑身的精气神都像是漏气的皮球那样泄了个洁净,“现在我如果说我不干了还来得及吗?”
“照先生这么说,那本王岂不是死定了?”
“这个.......挟泰山以超北海,非不为也,实在是我们没有这类气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