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看得有些潮红,当我情不自禁地再次轻吻她那美人眼时,她侧身拍打我的脸,娇羞地说,好了好了,不准折腾了,起来吧。
我起家沐浴后换衣,她却从她带来的别的一个纸包里,一件件取出全新的一套衣裤袜鞋等。她把惊奇的我按坐在床上,帮我穿上内裤秋衣袜子,毛衣长裤外套,她乃至筹办了一条梦特娇的皮带,缓缓地将我围上。
一个夜晚仿佛稀释了整整一个年代的悬望、苦闷与放纵,在最没有等候的时候,光阴倒流,昨日重现。耐久枯干的生命重新被灌溉,在凌晨就要从故乡开出花来。
她打扮伏贴,裸身走到床前,捡起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套上。她稀少的体毛微卷泛黄,掩映在那淡红的樱唇上。她的芳臀圆润矗立,像天下上最完美的油桃。在臀与腰之间的两瓣之上,各有一个酒窝似的涡旋,这恰是雕塑家刀下的“美人眼”。自维纳斯以来的统统美神的胎记,仿佛在官方失传已久,现在又再现在我的面前。
我感激不安地嘀咕:这……这多破钞,你太……太……唉!那些也别扔了好吗?那还是我从队里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