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愚的身材收回激烈的反应,满身的肌肤,跟着那白衣女子挪动的掌指间微微的颤抖,半晌后收回一声微小的呻#吟,白衣女子收回击,正襟端坐:“你醒了?”
白衣女子正在操琴,琴声淡雅、温馨,鱼愚的心也跟着琴声沉寂下来。
鱼愚被说中苦衷,埋头不语,过了很久,闭目睡去,再次醒来,天已大亮,她动体味缆体,疼痛消逝,吃惊的不得了,又将桌上的药液喝下,来到船头。
日已当空,在晃晃骄阳下,剑的光芒更刺眼,其别人也围攻上来,苦战三十个回合,鱼愚身受重伤,摇摇欲坠,若不及时医治,只怕命不久矣。
白衣女子神采平静,蹲下查抄了下那人的心脉:“还未死透,将她抱进船舱。”
鱼愚是大魔头的门徒,两人自小了解,十六岁那年私定毕生,两人的豪情不被正道所容,两人私奔逃到开封,被所谓的正道人士围困住了。
另一名船夫急奔向船头,扬起竹篙,口中大声呼喊道:“女人.你如何了,死了么?”他连续呼喊数声,始终不闻浮木上的人呼应,船夫心中大急,将那人打捞起来。
鱼愚将师千言护在身后,右袖拂出,十多枚金针从袖中射了出去,李治斜身闪出,右足在地上轻点,红缨枪明灭,十余枚金针如数打落。
鱼愚略一沉吟,强撑着走下床来:“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打搅。”白衣女子悄悄叹一口气:“你的伤势极重,只怕你走不出这门口,并且船在湖心,你出去也只能堕水送命。”
师千言紧紧的抱住她,拿过她手中长剑,指着世人:“你们别再过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她不会武功,握剑的手都在颤栗,李治踏前一步:“千言,你再犯傻了,本日她必死无疑。”
李治从人群中走出来:“千言,只要你肯转意转意,我仍情愿娶你。”在梦中,李治变成了男人,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师、李两家有指腹为婚之约。
师千言父女喝了半坛后代儿红,醉得不省人事。
鱼愚的目光收了返来,落在女子身上:“承蒙女人相救,还未拜谢拯救之恩。”挣扎欲起,哪知这一动,只觉满身一阵剧痛,底子爬不起来,白衣女子道:“不消了,现在不宜挣动。”
鱼愚伸开眼睛:“是你救了我?”目光打量着四周,屋子安插非常高雅,四周紫绫壁,打扮台上安排着一面两尺多高的铜镜,右首壁角垂吊着一盏白绫灯。
话音刚落,李治已从怀里抽出两柄薄如纸的暗器,激射而出,鱼愚长剑出鞘,格挡开去,目光一晃,李治红缨枪杀了过来。
白衣女子发笑:“难不成你还怕我着凉?”目光转移见,瞥见一人抱着浮木,直向画舫撞了过来,掌船人似是驶航的熟行,不待仆人叮咛,立时一转主舵、画舵向侧旁避去。
师千言摇了点头:“我心中只要小鱼儿,即便你获得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这又是何必?”李治不平气,迁怒鱼愚:“好一个魔教妖女,你勾惹民气、杀人如麻,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八月,深夜,秋汛初至,江水盈盈,灌满了浅河村旁的碧水湖,湖心月影正沉浮、湖畔,桂子频飘香。
现在她已退到了崖边,上面是澎湃彭湃的江水。
李治怕她抱着师千言跳崖,急追两步,抢过师千言,一脚将鱼愚踹下绝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