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抱着祝吉利的屁股蛋,一手指了指在一旁的猪头和猪下水:“不要下水和猪头,这些东西拾掇不洁净, 俺家也没有那么多时候折腾,俺家吉利从出世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和队长见面, 就来块肋条图个吉利吧, 再给俺来两块猪耳朵, 凑够俺家的人头分派名额就行。”
“板油!”还这么大一块,熬出来了能做多少猪油和猪油渣啊!猪油渣,又酥又嫩,用红薯饼一卷,她能吃下去两大个。
队长就砍下一块肋条递给村长过秤,另有几块猪耳朵, 这块肉足有八|九斤, 肥瘦均匀, 色彩红润, 一看就喜人,祝吉利看着这块比影象中还要好的肉不由得咯咯咯直笑。
祝吉利就想笑,想要儿子?那可得把她服侍好喽!
“不成的,我们大茬子村多年的传统就是婆婆服侍媳妇有身生孩子,媳妇服侍婆婆平时过日子,你如许怕是要被人戳脊梁骨哦。”
队长这可就是多心了,村里人都因为前几天祝老太赶跑了……不对是吓跑了狼群感激着呢,如何能够还心存不满?
“另有俺家,俺家二柱子的城里亲戚给俺家送了些白面,固然未几,但是我们两家分分还恰好能做一顿饺子,俺这就给你们拿去。”
她可不想被神婆绑在柱子上给烧了。
队长明天是真的欢畅,乃至还特地拿出来了平时都舍不得吸的洋烟, 美美的吸了一口回味一番,从嘴里吐了出来, 看的一旁的大老爷们纷繁眼馋的不得了。
祝老太为甚么这么笃定呢?因为她厥后想要尝尝能不能□□大柳树的时候,如何也拔不出来了,眼也重新花了,腿也是重新倒霉索了。
“不消了不消了,俺就是嚷嚷了一嗓子,没做啥大不了的事,不消大师破钞了,这些东西就挺好,不消了不消了……”
有白面、鸡蛋、猪肉、红糖、点心……总之是不愁过年了。
“祝老太的,这有你的,早就传闻你们家的新娃娃长得好,老子还没当真,没想到长得这么好,比城里的孩子都白净。”队长是越看祝吉利越喜好,一挥手又从中间砍下来三斤多的猪板油。
“我们家金贵是我们家的独苗苗,我们就是送给你们家多少好东西都表达不了我们的感激的。金贵他姨前次给我们家送了很多好东西,叫甚么罐头,另有鱼的,另有甚么……便利面!对,便利面,煮了可香了,我给你们拿去,可别和我们家客气。”
遭到帮忙的大茬子村民们纷繁紧跑慢跑往家里跑,恐怕祝老太会回绝。
“姐!快看!鸡蛋!还这么多!呀!另有到口酥!”
这般热忱是祝家没想到的,就连平时最喜好占小便宜的祝老天本身都不美意义了,她真的就是嚷了一嗓子,胡乱发力了一阵子,还都是因为她孙女的功绩……
祝老太活了也快五十岁了,对猪的部位也算的上有研讨,毕竟每次分完肉她们这些婆婆和媳妇都要在一起会商一下那些部位的最好, 膘最肥。
固然变回了一个平常人,祝老太但是完整没有一丝遗憾的,反而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队长是如何看如何喜好,恨不得这就是本身家孩子,这如果本身家孩子,他能喜得每天多干一半的活。
祝吉利在祝老太怀里转了转眸子子,咧开嘴笑了。
她当时是真的只是小小的露了一手,没想到那群狼竟然是一群花架子,雷声大鼓点小,就这么听话的走了,就算是她祝老太,也是不美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