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红梅惹笑了,“我和秀梅才不是鸡蛋呢。对了,收蛋的活儿我交给秀梅了,现在我又闲了下来。过几天你到砖厂干活问问你们带领,砖厂还要人不?”
苏福既绝望又难堪,蹲一边去了。
红梅坐在自行车上想捡也够不着。
李桂花用心当着苏福面前夸阿谁小伙子,“话少多好,只顾着干活了,你莫非想找个话痨?并且他家都是肥田,他哥他姐都成了家,家里不但没欠下一分钱,另有些存款,一点承担都没有,多好。”
“如何会?我还感觉福子太冒昧了搞得爹妈够难堪的。”
既然丈母娘不想把秀梅说给苏福,如果他硬说别人不好,想拉拢秀梅和苏福,两家就会生嫌隙。
“那可不可,且不说砖厂压根不收女工,即便收也不能让你去,你见哪家新娘子去干那种重活,整天切砖搬砖,一刻都不能停,红砖还简便一点,土砖又大又重,普通人干不下来。”
复苏娶红梅,好歹他家之前攒了很多钱,再说红梅碰到饶兵那事,要急着嫁,复苏也是急着娶。
这下苏福走过来蹲着,说:“等我家打好了井,我们兄弟四个过来帮你家打不就行了?”
李桂花把几小我的环境都说了,复苏听着都感觉还能够,至于家庭前提仿佛都比他家强一些。
听秀梅这么一说,李桂花算是松了口气。大女儿嫁给了苏家,总不能二女儿也嫁给苏家吧。
“你堂婶姐姐家的那孩子呀,中秋节他来你堂婶家玩,你见过的。”陈贵说。
陈大勇认定是陈贵放的,感觉陈贵就是在耍赖。
李桂花可不想两家因为这事闹得不镇静,从速进屋倒杯热水递给苏福,说:“福子,这事得看秀梅的意义,我和她爹不好逼着她,以是……”
“我不要跟他,他整天苦着个脸,跟谁欠他钱似的,并且比我瘦还比我矮,你们挑来挑去就给我挑如许的人呀?”秀梅要哭了。
秀梅朝她妈顿脚,“爹都说不可了,我不听你的。”
“我哪有那么爱活力,我是担忧你会不欢畅。”
李桂花和陈贵难堪地站在那儿,不知说甚么好。
“就是陈贵,没得错!你们不承认是吧,如果有种你们就等着!”陈大勇回身归去喊兄弟。
把水缸灌满后,复苏也坐过来玩。
陈贵声音大,被秀梅闻声了,她跑了过来,“你们是在说谁呢?”
“那我和我哥两个过来打吧。”苏福笑呵呵地说。
但陈贵可不是任人欺负的,插着腰说:“咋的,你还想打人不是?我说没放就没放,哪怕放了也没往你家田里放!”
苏福一听这话,内心焦急了,看着他哥。
苏福一向朝他哥挤眼,想让他哥帮着说他的好话。可复苏难以开口,丈母娘明摆着看不上福子,他要开了这个口,岂不是让丈母娘难堪。
复苏则不一样,他在砖厂每月干十天的活能挣钱,这个苏福可没挣钱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