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气急,这宁枝之的性.欲比他还要强,他都感觉心对劲足,嚷着够了够了,宁枝之还不满足,把他压榨成一只废狗,才肯罢休。

体系为邰笛切换脑海里的影象,宁枝之那天说的话历历在目。

他持续手指的行动,居高临下地瞧着身下人的神采交杂着痛苦和欢愉。

这结束了吧,还拿他当作人形床垫。

邰笛:“……”

不过叶轻是为了奇迹。他宁枝之是为了甚么?

邰笛满身有力,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和体系辩论。

邰笛难受得闭起了眼睛,宁枝之还在脱手动脚,他想要放.浪地回应,却心不足而力不敷,现在非常思疑这致幻剂是不是有主动辨别攻受的才气。

宁枝之对劲地勾了一下唇角,他嗯了一声,漫不经心肠翻找着能够过来帮手的人。

邰笛愁闷不已,那边宁枝之已经从他身上起来,在床头柜里找出两双未拆封的一次性拖鞋,他拆了一双拖着走到浴室,在地上找到丢弃不要的羽绒服,从衣袋里翻脱手机。

宁枝之喃喃道:“你难受,我更难受。”

按电源键,亮屏,没被水淋坏。

邰笛好像被扔到沸水里烹煮的虾子,满身粉红靠近于透明,他张着嘴喘气,胸膛起起伏伏,宁枝之把手指从他身材里移去,他便感到一阵空虚,像回到母亲子宫里普通,伸直着身材,渐渐落空知觉。

他好久没上街看看风景,感受人味儿了。

他做狗的时候,宁枝之感觉是他的仆人,这没题目,可他这都变成人了,宁枝之还要求他喊仆人……

邰笛闲得无聊,找宁枝之搭话。

体系换了一种机器音,冷酷道:“好感度达到四十。”

“你……”邰笛来不及为这点小停顿感到欢畅,他只觉身处三天三夜没下过雨的荒凉,浑身极度缺水,他喘着气,道,“你要做甚么?”

宁枝之忍住了沈元,忍住了统统人,乃至那通劈脸盖脸而来的凉水,已经浇灭了他大部分的*。

邰笛把脸埋在枕头里,毛躁的天然卷对着宁枝之的俊脸,他闷闷不乐地问:“我满身都碰到了这掉了女人头发的床,你不嫌我脏?”

宁枝之又被勾起了火,抚摩着他的大腿内侧,道:“再来一次?”

邰笛心中起疑,推了这不要脸的男人肩膀一下,想要问问他。

宁枝之握动手机从浴室走出来,目光径直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莫非你忘了吗?”

宁枝之没甚么朋友,独一的朋友就是沈元,而这类环境又不能乞助于他。

是啊,是啊,做狗那天就想这么做了。

宁枝之淡淡地嗯了一声,道:“甚么题目?”

宁枝之踱步到床边,轻挑起面前人的下巴,语气沉沉,道:“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了,莫非我不能和你做.爱吗?”

此人他妈有病吧?

两个大男人,都没穿衣服,赤身*。宁枝之抱着邰笛,一边行动,一边走到大床边,翻开被子发明一根没有被措置洁净的女人黑发。

体系道:“宿主,我得提示你一件事。宁枝之对你的好感度,才方才达到五十,压根没到非你不要的境地,你临时不要想太多,渐渐刷好感度吧。”

宁枝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从明天起,你就是我的狗,我是你永久的仆人。我不会把你送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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