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我还是忍住了。“敬爱的,我问你啊,假定,我是说假定,我们分离了,你会如何呢?”我委宛地摸索他。他用奇特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一字一顿的说:“我就用这把生果刀,堵截本身的脖子!”说完,冷冷地看着我,用那种只要在散客月下的灵异小说里才有的眼神盯着我,在烛光下显得很可骇起来。“我,我只是开个打趣啦……”我被他望得很不天然,因而强颜假笑一个。他起家往外走去。“干吗去?”“溺一个……”他这泡尿仿佛撒得太长时候了……我俄然想到,这家伙出门时,手上还提着那把生果刀。侧耳听听,院子里仿佛传来一阵奇特的声音,声音断断续续,先像是刀锋刮在骨头上,厥后又是甚么液体流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