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日里,她俄然拿着件扯好的衣料子繁忙了起来,那料子算不得是甚么好料子,只是色彩嫩黄嫩黄的非常刺眼。是以张婶一望到就重视到了,忙问道,“哟,这是谁劳动你做衣裳呢。又在帮阿茶做衣服?”
李小茶想了想,也是有些迷惑,“我也不晓得,上回我把拾到的那块玉还给范先生,以后他又问我是不是认得字,喜好看书,我一一说了。隔几日他就罚着蜜斯抄书了。该不会是……”李小茶已然明白,是以不需再说。
李小茶闷闷低着头,半天赋说了句,“我陪蜜斯上书院,她每天被先生罚着抄书。这活次次都是落到我头上,我已经抄了半个月的诗经了,哪偶然候过来。明天是先生跟着四爷去乡里了,我这才没得书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