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更强大的能量颠簸裹挟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澎湃扑来,驾驶舱内的警报声锋利得近乎凄厉,仿佛要刺破每小我的耳膜。
这时,飞船猛地一震,比之前任何一次摇摆都要狠恶。我们都被狠狠地甩到了地上,我挣扎着爬起来,看向小赵:“小赵,飞船如何样了?”
陈博士紧盯着屏幕上猖獗跳动的数据,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敲击,额头上青筋暴起:“这符文重新摆列后,能量输出呈多少倍数增加,我们之前的滋扰体例已经见效了。必须找到新的破解体例,可这能量体系过分庞大,我一时候底子理不清眉目!”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怠倦与焦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