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肥猪一样,被我打得滚来滚去;我摸起茶几上的花瓶,狠狠砸在了他脑袋上;他抱着脑袋,跟我告饶说:别打了,别打了!我是混蛋,我是王八蛋,我不碰依依了,再也不碰她了……
那一刻,我悄悄舒了口气,松开拳头的时候,手都麻了,后背一层盗汗。
获得我的答复,她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关上灯,带好门就出去了。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
“卢叔,不要,您不要如许!!!”白姐尖叫一声,那老男人仿佛对她脱手了。
“晚了!”我吼了一声,抓起地上的陶瓷片,对准了他的脖子。
压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情感,我悄悄把门开出一道缝,客堂里的声音,刹时就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