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每次刚来感受,你就完事儿了,真没意义!”那女的仿佛不太满足。
我坐在车里就想:大早晨的,这对狗男女在一起,必定不是干甚么功德。
她仿佛害臊了,过了半天赋说:姐腿还没好呢,你忍心欺负姐啊?
但我不能打动,因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挺年青的;穿戴职业装、黑丝袜,脸上涂着厚厚的妆,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浑身披发着一股骚味。
“哦,是哦!”我挺绝望的,她身上另有伤,我竟然还想跟她那样,本身真是个混蛋。
“没有啊,挺高兴的,能跟你说话就挺高兴的。”
车子垂垂驶出郊区,司机就迷惑地问我:小兄弟,你们这是吃哪门子饭?如何跑到郊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