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用饭的时候,白姐的脸颊特别红润,并且看我的眼神,比以往更含情脉脉了。
我坏坏地朝她眨眼,她就悄悄打我说:“好人,姐被你害死了!好好用饭!”
就如现在的白姐,她老是如许,嘴上说没买,可俄然又给我如许的欣喜!作为一个比较埋头的男人,我信赖我能抵抗住任何女人的引诱。但白姐不可,她天生克我,在她面前,我是没有任何免疫力的。
她紧紧咬着嘴唇,压抑着嗓子里的哼声,两条苗条的腿,就如水蛇普通,缠在我腰上说:“真的太棒了!我的弟弟,竟然跟我如许,他这么卖力,还那么男人!好险恶,吵嘴啊!”
她捧着我的脸说:“是啊,有的时候,姐跟你那样,感觉都有点违背伦理品德;姐就仿佛在逼迫比本身小五岁的弟弟,做坏坏的事一样。你晓得吗?我们的第一次,姐固然很疼,可那次以后,我真的没法自拔了!天呢,你那么小,我就把你给那样了!姐当时惭愧死了,惭愧到还想要,喜好你,想让你再返来,早晨不要走……”
这平生,能和她在一起,我另有甚么好遗憾的呢?
她如许说,我的手竟不受节制地按在她胸前,紧紧玩弄着阿谁豹纹文胸说:“姐,我也险恶,我乃至比你还镇静!你晓得吗?很多时候,我都会误觉得,你真的是我姐姐;和比本身大五岁的姐姐做如许的事,你还那么和顺,甚么都依着我、宠着我;我好幸运,内心还带着一丝发急,就仿佛恐怕被别人瞥见了,会笑话我们一样。”
我点着头,吃着她做的早餐,感受统统都是那么夸姣!
“小志,姐如许,很害臊的……”她的指尖,悄悄解着我上衣的扣子;我喘气着,不敢看她,因为只要看一眼,感受心脏都能跳出来。
下一刻,我浑身猛颤了一下,白姐的身材,也跟着不断地颤抖;我趴下来,悄悄把她搂在怀里。她红着脸,神采迷离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微微展开眼睛,手摸着她光滑的胳膊说:“姐,我都明白的。因为爱情,我们才会如许,如果不爱,你会为我如许吗?不会的,我也不会对你有这么激烈的打动。爱与性,这本来就不冲突。”
她渐渐地靠近我,我严峻地抓着被子;她身上的芳香越来越近,那是沐浴液的奶香味,她一向喜好这个味道,这个能把我迷死的味道。
她冒死喘气着,手死死抱着我脑袋说:“那你来吧,你折磨姐、让姐痛苦,让姐死吧!我不活了,让你这个小朋友折磨死算了!姐好高兴,能和你如许,另有甚么不高兴的呢?”
可美功德后,等候我们的又是甚么呢?
有些女人,她们等闲不会勾引男人,因为她们纯粹、仁慈,骨子里带着中原文明的保守。可就是如许的女人,她们一旦在私密场合,一改曾经的风格,对你搔首弄姿的时候,你是把持的不住的!
她用力掐着我胳膊,紧皱着眉头说:“值得!为了这一刻,姐能把你抱在怀里,紧紧搂着你,你完完整全属于姐、疼姐,这统统都值得!不要分开了,再也不要了;姐想如许,就如许两小我在一起,或许不富有,或许很浅显,但只要有你,就够了,姐甚么都不要!”
闭着眼,我的鼻尖碰在她额头上说:“姐,你放开一点,我们是伉俪,伉俪之间另有甚么好害臊的呢?这个家里只要我们两个,这就是我们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