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出去后,一个红衣女人出去,纱衣金钗,长裙下暴露光亮的小腿,一看便知不是良家。
“看清了吗?”
周君泽拢好衣服,挥手表示他退下。
这话还是在和稀泥保护周君泽。
他接着慢吞吞说道:“比起熙王侧妃如何,更首要的是熙王殿下已有十九,恰是为国效力、崭露头角之时,一向窝在都城毫无建立也不是体例,老臣觉得,是时候给殿下分封地,分开都城了。”
她向来没甚么戒心,被人夜袭抱了满怀也不晓得转头看看是谁,只一味遁藏,“冷……”她抓住已经伸进肚兜里的另一人的手,“别摸……”
薛清脸上是一种哑忍的沉默。
“如果孙阁老是至心盼望本王为国效力,何不上书建议陛下封我一个大司马,让我领兵去关外?”
言官似有不满,但一看天子不到半百却已斑白的头发,忍住了。
一个肇事精领着一群肇事精,的确是兵马司中头号毒瘤。
他连续六七天不着家门,纵情声色,展转于各个酒场。
他找来随行侍卫,低声叮咛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