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是甚么?”
小天子那双阴鸷的眼睛从苏郁岐身上又瞟到了祁云湘的身上。祁云湘却仿若未见,自顾自说话。
“你!你不要信口开河!本王的忠心岂容你诽谤!”
要说中立,刑部和廷尉府也一定中立,前次裴山青宴请的人里,刑部尚书便在其内,若说他没被裴山青皋牢,不大能够。而廷尉府,是祁云湘辖下的,天然是服从于他的,两股权势各有所属,但这两股权势一同主审,就减少了作弊的能够。
苏郁岐轻视一笑:“我当日还是男儿身份,绑他上花轿,是以让他受尽屈辱。他一个江湖男人,岂能受得了那样的屈辱?以是,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离我的身边。但我权势之大,不是他一个绿林草泽能对抗得了的,以是,这一次,他是借着帮我查案之名,去毛民寻求庇佑的。裴王爷还敢说,我和皿晔勾搭,企图谋逆吗?”
祁云湘步步相逼裴山青,道:“苏郁岐还没有说完,王叔又安知这件事与谋逆之事无关?退一万步讲,就算无关,听她说完又会有甚么丧失?莫非,裴王叔你是有甚么不成告人的事,不想让她说出来?”
苏郁岐没有理睬他,持续道:“皿晔去了毛民,臣曾派了人暗中跟着他,臣派去的人传回动静,正如裴王爷方才所说,臣晓得了皿晔是孟琮的外甥,臣就晓得此事有变,因而筹算去毛民查清楚。但臣还未到毛民,便听到动静,皿晔去了川上。因而臣改道去川上,想要一探究竟。”
祁云湘冷声:“王叔先不要急着扣帽子给我。容我把话说完不迟!”
苏郁岐又扯到了杲稷头上,扯得小天子有些云里雾里,“记得。你不是要说杀你父母的凶手吗?如何又扯到了杲稷头上?”
祁云湘举头挺胸,即便在小天子面前,也没有低头,“皇上,她犯了何罪,您审过了吗?问过了吗?证据确实了吗?”他双目炯炯望住小天子:“若没有,还请皇上审过以后再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