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固然嘴硬,但还是被如许的手腕惊得心惊肉跳。苏郁岐又恐吓她:“清荷,那你说,方才威胁你家王爷算是甚么罪?”
苏郁岐漫不经心肠道:“我是用心被她挟持的。暗卫得我的令都没敢动。”
清荷一时连惊带吓,想不出甚么话来讲,冷静地给她上药包扎。
苏郁岐见清荷是真的悲伤了,不由笑着安慰她:“欲戴其冠,必承其重,我是雨师的辅政王爷,可不就得为社稷殚精竭虑?你个傻丫头。”
清荷从冷静滴泪转为低声抽泣,边抽边道:“王爷才多大,总叫人家小丫头?奴婢和王爷同年,只比王爷小了两个月罢了。”
“唉,但是没想到,她对我,竟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心机。她所求的东西过分度,我给不了她。她一再强求,导致我初时的打算,完整不能实施。不过,这都没甚么。顶多不过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大师各自安好就罢了。可我没想到的是,她竟是敌手安插出去的特工。清荷,你说,我还能留她吗?”
“啊?”清荷当即去摸她的脑袋,“也没有发热呀。到底是谁,您要用心被她伤?”
苏郁岐哭笑不得:“小丫头,如何我当个官还当出伤害来了?”
“是是是,奴婢不敢。奴婢果断不敢。王爷和公子但是我们姐弟的拯救仇人呢,奴婢命都是您的,又岂敢恩将仇报?”清荷也半是打趣半是真地说了一句。
清荷道:“您说的那小我,就是那位凌王妃娘娘吧?”
苏郁岐回到谨书楼,清荷迎上来,惊道:“王爷,您的脖子这是如何了?如何流这么多血?”
皿铮:“……”公子在时,您如何闹都没题目,关头是现下公子不在不是么?部属可担不起阿谁任务哪。
苏郁岐见她不说话,又逗她:“如何,小丫头,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