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地咀嚼着鲫鱼汤,眼睛又眯了起来,嘴角弯弯的,像只偷到鱼的小猫。
让人很想亲一亲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嘴角......
严烈张了张嘴,想说本身已经用过早点了,不过看着阿阮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等候地看着本身,他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闷声把堆在本身碗里的东西都吃完了。
甜得发腻。
严烈没想到那么个小袋子沉甸甸的,竟然是装了金瓜子。
严烈皱了皱眉,想到两小我都亲过了,就没再说甚么,一口吃掉了阿阮夹给本身的东西。
严烈的眼角又开端抽了,但是阿阮仿佛明白了他的意义,没有再给他碗里添东西。
情急之下,严烈只好把阿阮紧紧地搂在怀里,以免四周的桌角椅边磕到这小傻子。
严烈看着本身碗里堆着的东西,阿阮正颤颤巍巍地拿着勺子给他舀汤,“够了。”
阿阮不晓得夫君为甚么蹲在地上,还蹲了好久,莫非地上有甚么好东西吗?
“别乱动。”严烈深吸一口气,把阿阮抱起来,“阿阮,乖乖坐着,要听话。”
她像是饿坏了,几口就把虾饺吃完了,这才想起本身竟然吃独食了,没有给夫君夹东西吃,他必然活力了。
阿阮眼睛一亮,也蓦地蹲在了地上,扰得严烈一个措手不及,两人撞到了一起。
阿阮愣了一下,然后看着严烈,“夫君不吃吗?很好吃的。”
严烈只感觉她在这里乱动,要把本身的火挑逗起来了。
“夫君,夫君,不好了!”
可惜他握在手里的小红包撒了一地,一颗又一颗金瓜子掉在地上。
严烈悄悄地看着她,内心感受怪怪的,却没再说甚么。
“夫君?”
阿阮欢欢乐喜地吃过一大堆好吃的,然后俄然想了起来,娘亲给本身的小红包不晓得去那里了。
阿阮突发奇想地想亲亲严烈的鼻子,因为它又挺又直,线条非常美妙。
严烈无语地看着阿阮的脚下,然后蹲下身来,偶然间看到她的脚,本身一个手就能裹住,白白的、软软的,昨晚还热忱地在他腰上勾来勾去......
“......”
“夫君,有没有摔疼?”阿阮发觉到本身闯了大祸,从严烈怀里坐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细心检察着。
这下阿阮可欢畅了,她尝一尝胡蝶酥,好吃,夹给夫君!尝一尝豆沙团子,好吃,也要夹给夫君!再尝一尝芙蓉蛋,好吃,更要夹给夫君!
他的侧脸正都雅,手也很都雅,正敏捷地捡着洒落在地上的金瓜子。
阿阮拿着筷子,不太风俗给人夹菜的她谨慎翼翼地把虾饺放进严烈的碗里。
阿阮急得眼圈都红了,“小红包不见了,好多钱的!”
阿阮拿起筷子夹着一个小虾饺,咬了一口,美味在嘴里散开,非常甘旨。
“夫君也吃,虾饺很好吃的。”
严烈感受身后一阵凉意,不晓得这小傻子脑袋瓜儿里到底装了甚么奇特的东西。
阿阮可不晓得严老夫人在说些甚么,她正坐在桌前,看着一桌子丰厚的早点,内心甜得跟掉进蜜罐似的。
阿阮点了点头,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头看着又一次蹲在地上的严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