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地抱亲,怀里的裸身美人紧紧地搂住我脖子,滑溜溜的身子不断地闲逛着,扭摆着,触蹭着我那最最敏感部位……我的骨髓里打动着就势把她抱压在炕上,来个痛痛快快,一醉方休。却不晓得是那根神经出了题目,蔡秀梅教诵过的那首秦观的诗——《鹊桥仙》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大难不死,蔡秀梅和我又一次经历了生与死的磨练,万幸在鬼门关里有惊无险地脱了身。这份存亡与共的战友情,牵肠挂肚的知己情,愈发浓烈在心底里,千言万语都难以表述。烽火硝烟过后,两小我独处一个屋,你看一眼,我还你一个会心的浅笑,一杯水,一勺汤,一个纤细的行动,点点滴滴都是爱,那种逢凶化吉后的光荣,那份相互祈福的朴拙,那些你安我喜的幸运,浓浓融融地满盈开来,充满了全部屋舍空间。
伴跟着诗句在我脑筋里吟诵,使我想起了陆文霞,按捺了我莽动的心潮翻滚,竟滋长出一个奇特动机:与蔡秀梅永久保持一份纯粹友情,留一方净土和纯洁,更加难能宝贵,正所谓“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鵲桥归路!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接下来,萌动的身心温馨了,统统变得安然了很多,包含长时候的亲热以后,嬉皮笑容地同浴一缸温水。
“姐,饭呢?我的肚子都饿扁了!”
亭亭玉立,楚楚诱人,蔡秀梅浑身光溜溜。
“不是伉俪胜似伉俪。来吧,我都不怕,你怕啥,担忧我吃了你?”蔡秀梅嘴巴一噘,眼睛里闪着火辣辣的光。
“今晚,我们洗一洗,舒舒畅服地睡上一觉。”吃罢了饭,蔡秀梅简朴拾掇了一下筷碗,烧了一锅水,兑在冷水大缸里,温温乎乎地冒着热气。她蒙好窗帘后,一边脱衣边对我说:
蔡秀梅情柔似水,“不急,看着你吃,比吃到姐嘴里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