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呀,为甚么不出声了?”秦德奎在中间唠叨,较着带着调侃的腔调,“是不是想起了阿谁傻大夫?”
十八岁,莲花的第三个男人是一个大夫。他高高的个子,身材魁伟,走路直挺着腰板,风采翩翩。鼻子高跷,两个眼睛清澈得像一潭池水,让人有一种瘾不住想探个究竟的欲望,莲花迷上了,精确地说是迷上了他的高鼻梁和引诱的眼睛。不厌其烦地决计靠近,男大夫终究采取了她。值得镇静的是,男人向来没有谈过爱情,更没有和女人产生肌肤之亲。“第一次上床,他傻乎乎的,不晓得该做甚么,或者说是朦昏黄胧的,只凭着一股茫然的打动干劲,见风就是雨。”莲花说到男大夫,脸上弥漫着特别幸运的神采。
“见风就是雨,如何讲?”秦德奎侧着身子,盯紧了莲花的眼睛。
莲花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充满了悲惨和黯然神伤,仿佛还透露着一份苦涩的豁然,“我大腿上的四道刀疤,那是第三场爱情留下的刻骨铭心的印记。终究大夫决定要分开我的时,我用尽了统统的力量去挽留,但是最他仍沉默地拜别了。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痛,这类伤痛折磨着我,感受天下今后即将暗无天日,一向缓不过劲来。因而,我找了一把刀,一把生果刀,一刀一刀地深深地渗入进我的肌肤,鲜血伴跟着眼泪满盈着整张沉淀过我和大夫在一起时统统欢愉和哀痛的床。四刀划完以后,我没感遭到痛苦,相反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麻痹了我的满身,这类快感乃至让我感觉比跟统统男人上床时所获得快感更加的激烈。为甚么要划四刀呢?我也不晓得,我只晓得划完一刀,应当再齐截刀,比及四刀划完以后,才感觉像是获得了摆脱,就像大夫在我的身材里留下的东西被我一股脑全数分泌出来一样,我感遭到心灵深处的非常轻松。‘
秦德奎有些迷惑和怜悯,“明显是自残,带着血腥味,应当感到痛磨难忍才对,为何会有快感和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