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喜新厌旧的东西!”蓉蓉妒恨不已,干脆翻转过身子,背向墙壁,在那边生闷气。
“好说,好说,黄团长就在二楼桂香阁,我给你们带路。”男人堆笑,领着她们上了楼。
“黄团长,刚来了两个标致的女人。”护院男小声地隔着门说。
“噔噔”,敲打桂香阁的门。黄天罡正在床上和蓉蓉销魂,极其气愤地呵叱:“滚,快滚蛋!”
“你们是?”黄天罡歪着头,龇牙咧嘴地问。
“啊呀!轻点,痛死我了!”黄天罡嗟叹,眸子子贼溜溜地转动。
“哈哈!美女,美酒,惹人醉!”黄天罡利落地喝了酒,双手别离搂着美女,淫笑放荡畅怀。
陵城的一条繁华大街上,商店节次鳞比,人丁较为畅旺,荣春楼外的妖里妖气女人粉墨退场,使出浑身的招数,招揽着南来北往的男人。
黄天罡断念塌地投奔日本人,逼迫百姓,为非作歹,多次帮手日军下乡扫荡,烧杀劫掠,前后血洗了大王庄和刘家洼,制造了搏斗二千多名无辜村民的惨案。保安团在他的掌控下,公开与群众为敌,粉碎地下抗日构造,猖獗地搜捕和殛毙共产党人。他自知罪孽深重,到处谨小慎微,躲在保安团里,等闲不敢露头。但是,吃喝嫖赌的恶习,他改不了。狗急了跳墙,色胆包天,竟然带领一队保镳,偷偷地来荣春楼沾花惹草,风骚欢愉。除了与蓉蓉等名妓厮混,还把良家黄花大女人抢到荣春楼来,强行奸污。罪过极大,不杀不敷以布衣愤。
“我俩是严嬷嬷特招的,专门来奉侍黄团长。”马玉琴作秀,柔声柔气,好像青楼女子的姿势和调子。
突如其来的变故,薛岚和马玉琴紧盯着黄天罡的枪,神采平静,内心策画着如何对于这个刁诈的恶棍。
“得了吧。看看你一堆肉蛋似的。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就算是万幸了。”修丽丽一身旗袍。很有几分粉黛秀色,扭动着腰肢,故作姿势地耻笑道。
“这里只接待男人,女人不准进。”按照地下党构造的可靠谍报,伪军保安团的团长黄天罡,隔三差五地到荣春楼来,与头牌寒暄花蓉蓉厮混。薛岚和马玉琴刚进荣春楼的大门,就被护院的凶悍男人拦下,没好气地说。
“我们是新四军除奸队的。放聪明点,不准胡说乱动!”马玉琴伶牙俐齿,边说边用力扭动着黄天罡的胳膊。
“妈呀!”蓉蓉惊叫着用被蒙上了头。
“女人的兵器是甚么?”特训队的科目练习成绩日新月异,女兵士们的各项技术获得了突飞大进的进步,欧阳丹开端思考,疆场上的女人,靠甚么赢得胜利?除了设备以外,英勇固执,舍生忘死,是百折不挠的精力动力;足智多谋,勇猛善战,是克难攻坚的内涵源泉;技高一筹,工夫过硬,是逢凶化吉的快刀利剑;以柔克刚,迷魂索命,是兵不血刃的特有宝贝。基于这一熟谙,发掘潜能,特别是阐扬好天赋上风,晋升女兵士们的作战素养,作为实战演练的首要一环,提到了日程上来。
“不就是美人计吗,这有何难?”各组分离履行任务后,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马玉琴。嗲声嗲气,“瞅瞅,斑斓的线条。引诱的性感,还愁钓不到大鱼?”
“煮烂的鸭子,只剩下了嘴硬。”聂芸芸闲逛着肥头大耳,透露着不屑一顾的神情,瓮声瓮气,痴肥的特制衣裙格外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