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贩运鸦片的可疑分子,逃藏在这一带,例行查抄!”袁侦察长手里挥动的手枪,“弟兄们,出来后,都瞪大眼睛,搜索细心了。”
“好说,小事一桩,还烦劳大蜜斯亲身跑一趟,找小我带句话就行了吗。”曹贵闵乐呵呵,嘴上这么说,内心却很受用,事情明摆着,位高权重的身价,秦德奎也得给足面子不是。不然的话,(派小我微言轻的小喽啰前来,碰个软钉子,把事情办离生了,落空退徐行,就得不偿失了。哪怕是像云祥如许的亲信,曹贵闵底子也不放在眼里,随便找个借口就大发了。人在江湖,相互间要的是面子,你敬我一尺,我才会敬你一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个潜法则草率不得。
伉俪乐哈哈地议论着婚姻大事,越说越欢畅,性急地摆上日程。水到渠成的姻缘,只是早一天玩一天的事。长辈相中了,又对女儿的心机,阿伊甭说,天上掉馅饼的大功德,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呵呵!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曹贵闵眯着眼笑。
“我早就相中了阿伊,就早不就晚,下个月是个婚事吉利月。干脆给他们办了吧。”
阿伊对着背向的秦月娇说:“云祥,你来了?”
“一队押送赃物和有关职员,回警局!二队留下,周到扼守全部院子,庇护好现场,不准任何人进入。”侦察长发号施令。
一前一后,玩耍着从秦府里跑出去,秦月娇的母亲透过窗玻璃看着他们的身影,甜滋滋地对秦德奎说:“我找人查过属相,阿伊和阿娇的人生八字很符合,真是天生的一对。”
次日,云平和刘泰带领弟兄们把货色运到了三号船埠曹贵闵的堆栈。包装过的箱子,是按照日本人的特制木箱款式仿造的,内里装的是瓷器。云祥的拜把子兄弟王小溜,办事很谨慎,安排得有条不紊。这个库房固然紧邻着日本人租用的库房,但在内门外,没有引发日本看管的思疑。
“我早就相中了阿伊,就早不就晚,下个月是个婚事吉利月,干脆给他们办了吧。”
“请稍等一下,我给曹爷打个电话。”王小溜大声好说。
用瓷器箱换兵器箱,谈何轻易。一则从外院子进入内院,日军看管着内门,外加活动岗哨和巡查队,严守得飞不进一只鸟去。二则,内院堆栈里有埋伏的日兵,即便是进入了堆栈,在日兵的眼皮底下行动,也无计可施。三则,偷换必须神不知鬼不晓,一着不慎弄出动静,透露了目标,统统运营都将化为泡影。阿伊和云祥颠末一番周到地策划,制定了连环计,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
秦月娇转头看,阿伊趁机溜出了门,嘻嘻,“你追上我,甚么都好说。”
“你说。”
“你说。”
进入虎头帮时候不长,脚根尚未站稳,急需做出令人刮目相看的事迹来,直立权威,让口服心不平的人无话可说。阿伊感觉偷换打算,就是一举多得的好机遇。不动声色地戳穿曹贵闵的图谋,坐实了铁证,让秦德奎完整弄清曹贵闵的狼子野心,能够名正言顺地清理流派,使曹贵闵没法狡赖。更首要的是,既堵截日寇打击湘鄂的军器援助,又弥补新四军的兵器弹药,此消彼长,有效地援助湘鄂战役中的对日抗战。
“从速行动!”抓住无益机会,阿伊挥了挥手,号召着众弟子忙活起来。趁着夜色朦昏黄胧,搬的搬,扛的扛,飞速地穿行于前后两个堆栈之间,把特制箱中的兵器换成了瓷器。然后,翻开了院子里的便门,悄无声气,连夜将兵器转运到港湾停靠的货轮上。当然,有四个兵器箱原封没动,仅仅是留下了标记,别人不起眼不的标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