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啪啦!”日寇们乖乖地抛弃了枪。
“愚弟的意义是,您帮务繁忙,有事叮咛我们干就行了,不敢劳您的台端。”曹贵闵恭维。
“放下枪!”虎头帮的人如临大敌,瞋目呼喊着,纷繁地举枪相向,与日兵对峙。但是,三十多个帮弟子,面对着两倍多练习有素的日寇,景象非常危及。
“不准动!”在场的二十几个日兵齐呼啦地拔脱手枪,枪口对准虎头帮的人。屋外的四十多日兵持枪把堆栈围的水泄不通,一个个虎视眈眈。
“啪啪”,秦德奎摆布开弓,对着浩野的嘴巴就是两记耳光,打得浩野的嘴角流出了血滴。秦德奎嗷嗷叫:“兔崽子,你晓得吗?我最忌讳用枪指着我。你想找死是不是?”
“别惶恐,我出去对于。”
“好你个曹贵闵,明着把日本人骂得狗血喷头,公开却勾肩搭背,合股做见不得人的活动,欺上瞒下的孝子,吃里扒外的杂碎,叛臣贼子,遵循帮规,该当何罪,你本身应当非常清楚?”秦德奎吼怒,翻脸不认人。
“快,把那四箱兵器抬上车,留作证据。”阿伊出面号召弟子们适可而止,其他的箱子原封没动。
三号船埠的货运场里。已规复了普通次序。曹贵闵在内院的一处房间里,正和日军头子浩野辩论有惊无险的查抄一案。
浩野被擒住,日兵慌了神,踌躇不觉,但不肯等闲放弃手中的兵器。怕死的浩野,不想吃面前亏,只得临时忍耐。他摆摆手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把枪放下!”
“哪是甚么意义?”秦德奎虎着脸。
“秦爷驾到!”小喽啰大声通报。
“曹老弟,奇特了,箱子上是古玩,基层倒是通衢货的瓷器,这是演的哪出戏?”进入一个堆栈,秦德奎表示部下开箱查货,发觉曹贵闵惊得脸上直冒汗,惊奇地问。
“老迈,他们是……”曹贵闵做贼心虚,不敢答复。他晓得,日本人,特别是日兵的身份,意味着甚么,罪加一等,只要死路一条。
人赃俱获,不留一丝陈迹查抄了曹贵闵的货场,最后又把皮球踢给了日本人和曹贵闵。虎头帮隔岸观火,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
“有证据吗?”秦德奎问。
“你的知己,大大的坏了坏了!”浩野发疯地挥了挥手,对曹贵闵恨之入骨,“不怕你们不招,十足地带归去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