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设重兵,挖大坑,勾引地下党往里跳。幸亏没有茫然前去,不然结果不堪假想,要有多少人地下党人白白地流血捐躯。”
“逗你呢,如何当真啦?你天生丽质聪明,善解人意,是天上难寻地上难找的巾帼豪杰。是我独一的、最心对劲足的红颜知己。”
“冯先生?”阿伊俄然想起了马天佐说过的一个细节,间谍史队长为了贪功邀赏,一再叮嘱几个知情的部下,对外临时保守冯宝斋被捕的奥妙,等审判出东西来,再说也不迟,不能把立大功的机遇等闲拱手相让,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忙活一顿,已经到手的建功发财美差,眼睁睁地被别人抢了去。这申明,对冯宝斋的被捕和开释,崔臻压根就不晓得。但顺着冯宝斋一事往下想,蓦地想到了“天猫”,以及地下党。他拍了一下大腿,恍然大悟地说:
“你们?”李晓芳一角门里,一角门外,怔在那边,失落和妒忌都写在了脸上。
“不会!”阿伊摇点头,语气很必定。他前思后想过,此次缉捕崔臻,外人只要冯宝斋略知一二,但他不清楚详细的行动时候和步调,不成能外泄,更不会是日伪的眼线。马天佐供应崔臻的谍报,不知我们有何筹算?即便猜想出能够有除奸行动,可不明时候和打算,如何脱手?各种迹象表白,马天佐没有出售我们。如果贰心胸鬼胎的话,不但冯先生会被周到监督起来,我们也会被跟踪,乃至会被一窝端。来由很简朴,此次捉捕行动即便失利,很难全军毁灭。他却天然透露,要冒被追杀的风险,无异于雪窝里埋死尸,傻人所为。以是,他的怀疑,根基上也能够解除。
“如果冯先生和马天佐没有怀疑的话,这里头必有别的诡计。”对外界的打仗,特别是和冯宝斋和马天佐打交道,来交常常地互换谍报,阿伊自始至终都由李晓芳作陪。她知根知底,既体味全面环境,也有切身的实在感受,想题目更深了一层。
“一天到晚和芳子形影不离,芳子长,芳子段的,多亲热?如何不去问她,问我干吗?”
“是啊,若不是两个队长武功超人,处变不惊,机灵勇敢,打了仇敌个措手不及,怎会等闲地免遭毒手,化险为夷?凶恶,太暴虐!崔臻坏得是头顶生疮脚底出脓,令人发指。一日不除,后患无穷!”
“莫不是崔臻老奸大奸,早就不下圈套,等着我们去送命?”驰男深思了很长时候,抬开端来讲。
人算不如天年。岂猜想,阿伊和欧阳丹飞檐走壁,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天而降,悄无声气地进入了寝室。虽说早已埋下伏兵,并予以包抄,对劲失色地以为已是瓮中之鳖,插翅也难飞啦。但大大出乎料想的,这一男一女不但技艺不凡,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不吝同归于尽。到头来,偷鸡不成蚀把米,崔臻差一点被活捉,大腿还挨了一枪,损兵折将,死伤了二十多人。
“对,必然有别的诡计!会是啥呢?”驰男,小林菊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驰男跑出来,看傻了眼。
“奇葩族”第一次个人行动,没有擒获崔臻,也算是旗开得胜,未伤一人,仇敌却死伤无数。出其不料的夜袭,还挫败了崔臻煞费苦心策划的一个大诡计。
“别卖关子!痛快点行不可,你有啥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