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们的对话,本来那点春困也被驱走了。
“客车翻下的时候,我是被我爸妈两小我紧紧护在中间,才保住的。我的耳朵被碎玻璃扎了出来,流了很多血,耳膜破了……当时候我才三岁,太小了,如果不是有照片,我都想不起来我爸妈的模样了。”
他没提刚才的事,陆星也不想多说,转头对他笑笑:“不睡了,等会儿我们去河边逛逛吧,趁便买条鱼返来,今晚我做鱼给你吃。”
“嗯……”她诚恳点头。
亲情能够浓于血,也能够淡如水。
“哎好咧,你这么一说,我心就放下一半了……”
晚餐陆星吃撑了,傅景琛带她去漫步,陆星把他拉到贸易街,逛了一会儿打扮店,因为之前打石膏的启事,她好久没去逛街了,她比来穿的衣服根基上都是傅景琛让人从外洋订购返来的。
小镇和多数会不一样,糊口节拍安好而迟缓,两人的步子都不由得放缓了。
她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抚似的说:“我只是开打趣的,我都要嫁入……”
傅景琛点头:“是的。”
陆星在中间听着,懵了,缝针,没麻药?
幸亏幸亏,不然他还觉得她多急着嫁他呢。
傅景琛挑眉:“好。”
逛了一会儿,陆星买了件毛衣。
对他们,印象最深的便是辩论着把她推委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