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别传来两声小扣，然后是保卫修士的声音，“殿下。”
“弗里茨人将魔能装甲的设想图交给帝国，是你做出的安排么，奥斯？”
然后他谨慎地翻开另一个抽屉，取出一个看似普浅显通的木匣，解开锁扣，掀起盖子。
该来的还是来了。自从与卡兰见面……或是更早之前，奥斯华德就预感到了这一天。挑选公开拜访，而非暗里找他喝茶，意味着海兰西雅对他有所不满——
白袍的教宗沉默不语，而那便划一于承认。但他不成能坦白统统，除非他筹算与海兰西雅——与他曾经的‘教员’完整分裂。
“那是最好的体例。”奥斯华德当真地说，“不然不知哪一天，他们就会成为灾害的泉源。”
“奥伦帝国产生的事情，巴尔巴雷斯已经晓得了，殿下。”
“可此次你在隔岸观火，指导局势，想让统统都处于你的棋局当中。这不像是之前的你，奥斯。”女性的目光里带着责备，以及某些他看不明白的东西，“我印象中的你充满干劲，却不会如许急于求成。你到底晓得了甚么？”
“这是甚么话。”奥斯华德神情冰冷——他尽力让本身冷下脸来，“罗格曼的死也好，帝国对艾尔德斯的侵犯也好，哪一件事是由我形成的？莫非你感觉，如果甚么都不做，事情就能朝好的方向生长？”他将手按在桌面上，“再说了，黑鸦骑士团的事情，不还是你给我的建议么？”
修女用长杖再次小扣空中，消弭掉樊篱声音的结界。然后转过身，推开门，消逝在奥斯华德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