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澈见阮凤站在前头,那嘴抿成了一条线,上前道:“你若想晓得,我们这就去丹房走上一趟又有何难?”归正蹲墙角偷听,躲树丛偷看之事,他俩也真的不是头一次了。
怼她,没错的!
许福与碧莲隔着竹子切磋的是刘苒不端庄八卦,这头阮凤与慕澈想晓得的倒是钰王说的丹房到底会如何。
他也不回身,说了句“我们快走”,便带头向前大步流星走了。
若在之前,刘大娘子自发大可用冷眼瞧着阮凤,不过是个仗着哥哥有了军功便自视甚高的蛮妇罢了,但现在刘大娘子见阮凤却如同耗子见了猫,恍恍忽惚间就想双眼一闭一晕,一了百了了才好,不必瞧人神采也不必面对这副尴尬风景!
归正脸面已经丢开,她与钰王的婚事也已是铁板上的钉子、定定的,就算阮凤抓到了把柄,还能有胆量威胁了皇亲国戚不成?
“咦,”阮凤道,“刘大娘子怎地这么见外了,这日里在了钰王前头你就不唤表哥两字了?那日在悦食楼中,大娘子对着我的未婚夫君……可真不是唤的‘慕世子’这见外的三字呢。”
钰王脚步一顿,倒是伸手执起了刘苒的手臂持续向前走。
不过阮凤确切也不是为了挖苦刘苒而来,她刚才各种的怼人可都是为了大局着想。
闻言,刘大娘子当即反手捂了嘴!
以是,这丹房到底如何,恐怕只要当时候一向在京中的钰王晓得。
真是一朝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被犬欺。
阮太子妃不断念,小手绢持续飞舞:“王爷,您放心,我这就去跟太子殿下禀告说,丹房门会在酉时翻开……”
而这一世,阮凤茗死了,她阮凤代替阮凤茗重活了,慕澈亦没死,连带晋文帝飞仙之事也未传过来……
“没有,甚么丹房是在酉时翻开……本王刚才可甚么都没说。”钰王否定道,“应是你等偷偷摸摸躲在角落听错了!想不到堂堂慕王府世子爷也学了那些无耻小人行动蹲在角落偷听!”钰王越说越怒,一甩袖子,道,“苒儿,我们走,此处有人煞风景,我们换一处安好之地用午膳。”
慕澈:“你感觉钰王口中说的丹房会在酉时翻开,是真是假?”
两人毫不踌躇,掉头便走。
那头,钰王行走的脚步非常混乱,好似很尽力的在保持平静模样,刘苒在背面追着都只能靠小跑保持。
刘苒扬起了傲岸头颅,一颗一颗扣好了扣子道:“阮大娘子,你莫要在这里想来个抓……好威胁了钰王与我,你和慕世子不也在此偷偷摸摸,我大呼也好晕倒也罢,你本日都莫想清明净白的脱了身!”
钰王不是白白做了一场生存亡死的春秋大梦,他活络感觉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