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时亲口说的,太子成心拉拢阮将军,今后必然会将阮大娘子赐给皇族之人,让阮家与皇家人攀亲。」
即便是哭,她也要耍泼打滚让天子不能给俩人赐亲了!
这阮将军同老母鸡普通护短、护犊性子,从他这些年寄来的规端方矩的问安问妙手札中,阮凤是瞧不出这么多的。
“厥后老奴让小福去大理寺那头探听了,说是阮大娘子在昨日进京的途中被白莲教掳走了!”平嬷嬷可惜道,“这么一个娇滴滴小娘子被那些凶暴的歹人掳走后,那里还能好好端端的了哟,且一起的另有个血气方刚的慕王府世子呢!”
一只蚊子在慕澈耳边嗡嗡两下,慕澈一把抓上去,将蚊子抓死在指尖。
史乘记录,阮府式微举家搬家到西北时,这阮将军只要十余岁出个头,故而,这个阮将军只识了一些字而在营中找人代笔写的那些家书不成?
许管家的苦口婆心,慕澈都听懂了,现在隔着墙听耳听到阮禹说出“钰王”两字,他也不知心头不知是失落还是光荣。
他透着房中传出的烛光知名誉着死在掌心的蚊子,想到之前许管家的话。
当时第一次在宫中见钰王,钰王已近四十,身材薄弱神采惨白,下脚看着踏实有力,清楚一副浪荡情场厮混将身子亏空了模样。
云阳长公主眯了眼:“当初皇兄跟我提及要将阮家的女儿许配给钰哥儿时,我就不想同意的,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桩事儿……如许的小娘子又那里当得起钰哥儿的正妃呢。”
平嬷嬷又道:“公主,若老奴说,皇上如何说都是公主您的兄长,如果晓得了本日这事儿,定也不会眼睁睁的将钰王爷推动火坑的……”
她下定决计,“我明日便进宫将这事儿奉告皇兄!”
云阳长公主顿时觉悟,点首道:“只要皇兄不下旨,就算裴元想让阮家女儿进钰王府,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