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西花厅,瑾王已坐在首坐喝茶等着,瞧见钰王,站起来哈哈一笑,分外亲热:“钰王爷!”
瑾王府不大,花圃游廊垂花门处倒是到处透着清雅用心。
几个幕僚正战战兢兢站着,小厮过来禀告说,钰王来了,递了拜帖。
瑾王公然想用天子规格的茶器呢!
钰王见状就笑道:“娘舅,钰儿罢……钰儿前两日瞧中了怡红楼的兰儿,那兰儿过几日卖初夜,怡红楼见钱眼开的老妈子却漫天要价开了两万两的价,钰儿想向厚着脸皮跟娘舅借个两万两……”
钰王自稀里胡涂的一梦,俄然就开了天眼普通,感觉瑾王府现下真是哪儿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不,”韩涛赶紧说,“鄙人的意义,不如我们向慕王府来个抢亲。”
“他不是不要么!”瑾王一想到钰王那傻样就来气,“当初若他痛痛快快承诺了太子的发起,将阮禹拉拢了,现在又如何会有阮禹与慕毓结结婚家的事儿!”
瑾王的愤恚自不必提,没有砸桌砸椅都是瑾王有皇家气质、沉稳内敛的原因了。
意义是,户部尚书算银子,瑾王管发和纳银子。
“这事儿,钰哥儿既然特地开口向本王求了,本王若不承诺岂不是白担了钰哥儿娘舅这名头?”瑾王好似很利落,放下茶盏道,“待会儿本王便让账房支取两万两银票给你。”
瑾王伸手就道:“说罢,就冲了你这一声娘舅,本王也得给你办好了。”
见瑾王这么问,本来已经坐下去的钰王呼啦一下噌的一站而起:“娘舅贤明,娘舅实在钰儿此次特地不请而来是想厚着脸皮有个不情之请……”
人都知太子为能统辖朝政放开手脚大干而娶了户部尚书嫡女为妻,而再想要银子却还要过瑾王那一关。
“好好好,钰哥儿。”瑾王开朗一笑,非常夷易近人,手一伸请钰王坐道,“本日钰哥儿特地来寻娘舅应当不是特地过来寻娘舅话旧的罢。”
“这……”钰霸道,“是的。”
瑾王哈哈一笑,面上似毫不为意:“你能帮本王办甚么?”
“王爷,”韩涛再道,“现在阮府与慕王府攀亲既然已成定局,不如我们也就……”
“王爷,”幕僚韩涛当即上言道,“之前太子成心将阮府大娘子许配给钰王,许是钰王如此空了手,特地过来向王爷你……”
“多谢娘舅!”钰王大喜,深深作揖,“我就说娘舅待我是最最好的人了,娘舅今后如果有何叮咛,钰儿定是赴汤蹈火也要为娘舅办成的!”
一跃成了京中的八卦热点头条。
天子赐亲,阮府与慕王府攀亲之事由寺人福喜在出了刺客的悦食楼下宣读圣旨不日便闹得全都城皆知,很快成为京中百姓权贵闺阁女郎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瑾王府在都城的北面,相隔皇宫也不过两条街的间隔,瑾王掌控了户部,与户部尚书同管大晋的银子。
本来阮大娘子与谁攀亲都不关他事儿,瑾王本就没想过让阮大娘子活着进京,但现在不但活着进京了,还要与也要死的慕澈攀亲,两人一次又一次的没去阴曹地府见阎罗王,这就大大的关他事儿了!
“抢亲?”瑾霸道,“本王莫不成还要寻个匪贼来京中抢不成?”
钰王拍一下胸口笑道:“都说人生我才必有效,我定有能帮上娘舅之事的。”
……
钰王有好久没来了瑾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