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鸢方才跑开了,没想到这会儿楚雎儿竟然出去了。
宋君戍见她如此,又忍不住挠了几下,两人又笑又闹,滚作了一团。
蘅芷惊奇地问:“这都是东宫里的姐妹,你们职位相称,如何还分期凹凸贵贱了?”
“雎儿,你如何来了?也没人通报一声?”宋君戍语气淡淡的,仿佛也对被冒然打搅感到不悦。
宋君戍对楚雎儿道:“雎儿也坐下吧,有甚么事渐渐说!碧鸢,给楚侧妃斟茶!”
“是啊,就是在说殿下的好话!”蘅芷点头道。
她如许浓厚地报歉赔罪,到让宋君戍和蘅芷不便说甚么了。
宋君戍倒是并不介怀的模样,也咳嗽了两声,还体贴肠帮蘅芷理理衣裳和有些狼藉的头发。
宋君戍见蘅芷神采不善,又看看被晾在一边还跪着的楚雎儿,有些难堪。
宋君戍看了一眼蘅芷,蘅芷则笑道:“楚侧妃说的甚么话呢?我看你管得挺好的,我对这些事儿不懂,定不如你管得好,你还持续管着就是了!”
楚雎儿站在门口,看着宋君戍和蘅芷滚作团的模样,面红耳赤。
“说吧!”宋君戍道。
“好了,也不是甚么大事,都起来发言吧!”宋君戍抬抬手。
如此后院里那些风言风语,蘅芷也不是没听过,不过就是她这个太子妃不知用了甚么手腕,将太子迷得神魂倒置,占尽了风头。
碧鸢端着茶水就忙跪下道:“太子妃恕罪,奴婢去给太子泡茶了!”
宋君戍见蘅芷如许说,便道:“雎儿,你就持续管着吧,不必有甚么顾虑,太子妃都不介怀,你何必介怀别人如何说呢?”
干咳了两声,提示他们。
若说不是用心闯出去的,蘅芷却不太信了。
“孤也想听听你们常日里是不是在背后说孤的好话!”宋君戍用心调侃道,“公然被我逮到了吧?是不是在背后说我的好话呢?”
楚雎儿道:“太子妃现在身子也大好了,东宫的碎务妾身也该交还给太子妃管才对,总不能一向由我掌管着,别人还觉得我兼并着权力不罢休,我本来接办的时候,就一向想着等太子妃身子好了,就交给太子妃的!”
“不平你服谁?”蘅芷问。
碧鸢见机地退下了。
宋君戍一听,将她一把拉入怀中,挠她的咯吱窝。
“她出身好,宫里又有人撑腰,天然比我要高贵些的!”楚雎儿苦笑道。
冒然就出去看了,实在失礼。
碧鸢此时端着茶水过来,见到此情此景,也微微一愣。
“面儿上是一样的,可大家内心都稀有!”楚雎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