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王笑道:“你不消会这些话,你这脑筋够机警,会变通,如此倒不失为一个妙策!”
“仇人?甚么人?”宋襄王问。
柳青的案子开审了,君子楼里数位女人和伴计丫头都被传去作证。
付明雪替他揉着头,道:“陛下,柳夫人也是的,如何就不谅解陛下的苦处呢?只晓得替她娘家侄儿讨情,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柳夫人却一心惦记取娘家人,倒不把本身当宋家的媳妇儿了!”
宋襄王一听,心疼道:“雪儿,你没有父母兄弟,孤王就是你的亲人,就是你的依托!”
“可不是么,还是陛下有学问,臣妾就不会这么说话!”付明雪恭维道。
可不管是威胁利诱,都没体例美满此事。
付明雪笑道:“亲人倒是没有,您如许一说,我想起,本身另有个仇人!”
付明雪道:“陛下是不放心袁思长吗?怕他才气不敷,还是怕他不忠心陛下?”
“雪儿,你当真就没有个亲人了?连远亲也没有半个吗?如果有,孤王就下旨让他到王都来,让他沾沾你的光!”宋襄王想要赔偿付明雪。
付明雪忙跪地谢恩:“多谢陛下,臣妾必然让人去给他提个醒儿,受了陛下的重用,必然要兢兢业业为陛下办事,切不成孤负陛下圣恩!”
“乖,莫悲伤,看你难过,孤王心疼!”宋襄王将付明雪抱进怀里安抚道。
吴大伟却不敢随便判极刑,呈报给宋襄王,让宋襄王做最后结论。
付明雪道:“袁大人在青崖县为官五年,本地百姓对他赞不断口,传闻此次受灾,他的妻儿都没了,是个一心想着老百姓的官,赈灾之事,他忙前忙后,倒也合适他的一贯风格!”
“你说说看!”宋襄霸道。
柳夫人连连吃闭门羹,眼睛哭肿了,宋襄王也见不到。
“那也不成啊,她是陛下的妃子,天然要以陛下为重,您都发话要秉公措置,她如何能疏忽陛下您的号令呢?”付明雪道。
付明雪眼睛一红,几乎落泪,道:“有陛下这句话,臣妾另有甚么好悲伤呢?我这辈子甚么都值了!”
刑部审了几日,案情就了然了,遵循宋国的律法,杀人是要偿命的,特别是杀的还是朝中官员。
宋襄王又感喟一声,道:“雪儿,你说孤王该下旨判那柳青极刑吗?”
“这是孤王要给你的恩情,又不是你主动要的,怕甚么,不必担忧,更何况,那袁思长官声不错,又会办事,孤王重用他,也是理所该当!”宋襄王笑道。
“你是说,李代桃僵?”宋襄王问。
“既然如此,臣妾就大胆给陛下出个主张!”付明雪道。
“哦?此人孤王传闻过,此次淇州受灾,太子去赈灾,他倒是帮着太子做了很多事!”宋襄王微带不悦,他感觉袁思长会不会就是宋君戍的人。
“陛下还是不肯意将事情做绝了,对嘛?”付明雪问。
“嗯……只要州府了,只是……”宋襄王不太放心,怕袁思长和宋君戍有所牵涉。
宋襄王就一天到晚地躲在芙蕖宫里,除了付明雪以外,谁都不肯见。
宋襄霸道:“刑部上了折子,说是按律当斩首,可孤王……”
付明雪道:“淇州青崖县的县令,袁思长,他曾对我有拯救之恩!”
“好好好,你欢畅就好!”宋襄王笑着道。
付明雪笑容光辉,再三谢过了宋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