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昔就在自顾自地坐下来,笑着道:“雪肌膏就是好用,太子妃的伤但是一点儿疤痕都没留吧?”
蘅芷和陈美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幕,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受。
碧鸢点点头,道:“是!”
柳如昔气的直骂:“如何那么笨,连个牲口也抓不住!”
“那就好,哎……太子妃也别怪我浮滑,殿下说过,我的手纤细苗条,白嫩光滑,最是都雅,殿下很喜好牵我的手,如果留下疤痕,殿下必定会不欢畅,我们服侍殿下的,天然要以殿下的爱好为原则,您说是不是?”
蘅芷含笑,附和地点头,道:“柳侧妃说的有理,难怪殿下这般宠嬖你!”
柳如昔回过甚来,却暴露了另一幅面孔,捧着本身受伤的那只手,楚楚不幸地看着蘅芷。
蘅芷这话,一下子就刺中了柳如昔的敏感神经,这对她而言,就是赤果果地夸耀,夸耀蘅芷有多得宠。
“那我拿了您的雪肌膏,你不敷用了,可如何办?万一留下疤痕,岂不是我的错了?”柳如昔用心问。
柳如昔气的跳脚,又疼又怒,骂道:“好个没心肝的牲口,巧云,你去将它捉了,竟然敢挠伤我,我今儿非要经验它不成!”
蘅芷笑而不语,就看柳如昔本身演戏。
“的确是好东西,疤痕还是有些的,没有那么快见效!”蘅芷道。
柳如昔气的脸都红了,约莫因为如此,以是抱着波斯猫的手用力过猛了一些,那猫儿尖叫一声,用爪子挠伤了柳如昔的手,然后跳了下来。
“只不幸了那猫儿,不过是挠了她两下,就被踩死了,还要拿去喂狗!”陈美人感喟道。
那波斯猫收回几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就不动了。
“这件事宫里都传开了,我姑母奉告我的!”柳如昔回道,“太子妃不会是鄙吝不肯给我吧?”
蘅芷点头浅笑,道:“慢走!”
“她这清楚就是欺负太子妃,感觉您不敢拂了她的面子,以是才腆着脸找您要!”双燕道。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骇。
柳如昔惨叫一声,看动手上的几道血痕。
蘅芷却笑道:“如何会呢?侧妃礼数如此全面,我又如何会说你不懂礼数?想是侧妃多虑了!”
蘅芷道:“她都开口要了,我若不给,岂不是显得我太小家子气?”
柳如昔竟也美意义开口问蘅芷要雪肌膏。
蘅芷表示她送给柳侧妃。
蘅芷点头道:“那倒不消,殿下这些日子多有犒赏,我甚么都不缺的!”
蘅芷浅笑道:“给就给了,不必计算那么多,她越是傲慢无礼,越是娇纵放肆,我们就越不能与她普通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