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到底还是心疼太子妃,妾身不过是侧室,那里及得上太子妃在殿下心中的职位呢?”柳如昔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冷静拭泪。
果不其然,宋君戍听了,赞美道:“如昔还是识大抵,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件事就大事化小,事情固然还要渐渐查,但不要闹得太大动静了,你先把身子养好才是最首要的!”
“呜呜……可到底谁才是关键我的好人?我都中毒了,毒是从太子妃送我的雪肌膏里发明的,偏巧我又与她有仇怨在前,并不是她另有谁啊?”柳如昔是硬要将屎盆子扣在蘅芷头上。
这话清楚是在指责蘅芷了。
“那就先从府里的药房开端查,谁用过砒霜,谁有机遇打仗砒霜!”蘅芷道。
柳如昔神采乌青,然后捂着嘴开端狠恶咳嗽,一副要厥畴昔的模样。
蘅芷却感觉心口被塞了一块石头一样堵得慌,好个不分是非的太子殿下!
柳如昔泪汪汪地看着宋君戍,道:“殿下,千错万错皆是如昔的错,如昔死不敷惜,您就不要再管我了,也不要查是谁害我的了,让我自生自灭吧,此生如昔和殿下无缘,来世再酬谢殿下的恩典!”
蘅芷好笑地看着柳如昔,然后问:“是谁先招惹谁的?若非柳侧妃无礼热诚于我在先,又追打我在后,如何会出错落水?”
宋君戍的眼里已经呈现了腻烦之意,面上却仍然耐烦暖和,轻抚着柳如昔的头发,道:“如昔,不要在理取闹了,太子妃就算与你不睦,也到底没有主动惹过你,你何必非咬着她不放呢?”
楚雎儿却道:“就怕这砒霜是早就买好了存下来的,我们府里的药房就有呢!”
巧云仓猝上前替柳如昔抚背,然后道:“侧妃快别冲动,把稳身子啊!”
现在她倒是肯卖乖了。
这演技未免太夸大了,就算去当演员,也只能当个三流的偶像派。
“那太子的意义是,不要清查真凶了?”蘅芷问,“不晓得柳侧妃内心答不承诺呢!”
宋君戍问:“难不成我们东宫也要设一个慎刑司,对太子妃停止酷刑鞭挞,查问出所谓的本相来?”
宋君戍却主动安抚道:“别说如许的话,你活的好好的,说甚么死不死的?事情要渐渐查,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好人!”
蘅芷给了宋君戍一条建议。
柳如昔的脸上总算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