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额上青筋爆出,尽是欲/火的眼底划过一抹欣喜的神采,内心最后一丝防地刹时崩溃。他抱住她,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本身身下,任由她的手从他衣摆滑进,一下又一下的摸着他健壮的肌肉。
脖子一向是陆柠很敏感的处所,因为他的亲吻,她不自发仰开端,暴露大片的肌肤,像干枯的鱼,嘴里收回狠恶的喘气,倒是欢愉的,勾人的,像猫的爪子,一下一下挠着沈煜的心。
不可,还是不可!
镜子里,陆柠看到了一个双眼红肿,头发混乱,身上衬衫也被蹂/躏得皱巴巴的女人,衬衫的扣子没有全扣,领口处敞开,暴露脖子和胸前一大片青青紫紫的吻痕。她双手撑住流理台,大腿因为疼痛也在微微颤抖。这统统的统统,都在提示着她,昨晚的战况是多么的狠恶澎湃。即便她几近一点印象都没有,但倒是实在产生过了的。
她陆柠,在被下了药以后,和他沈煜,滚了床/单。
沈煜双手抱臂,盯着门后的人影看了半晌,俄然对她这类刚强的硬气和她对待本身那偏执的态度感到烦躁,沉默半晌,回身提步分开了。
沈煜只感觉喉咙干枯得短长,满身高低的血液因着她的抚摩和那一声声喘气,全都朝一个部位涌去,眸色也早已变得越来越深。他低头看着怀里早已面色潮/红的人,因难堪受秀眉紧皱,可那张小脸还是斑斓诱人。
一股深深的惊骇感从心底冒出来,她神采发白,用力翻开被子翻身筹办下床,却因为行动过分狠恶而扯到下/身,疼得她不由呻/吟出声。
陆柠展开迷离的双眼,状似当真的盯着他瞧了好久,可嘴里一句话都不说,只那小手冒死从他衣服下摆想往里伸,想摸/到能让本身舒畅的东西。
“把车开到比来的郊区。”
情急之下,她率先开口,沈煜如她所愿停下脚步,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和严峻,收回了促狭的笑声,语气有些恶棍:“该看的昨晚都已经看完了,你还怕甚么?”
药效已经完整发作,陆柠忍不住嘤咛出声,手也跟着开端扒身上的衣服,西装被扔在一旁,沈煜冒死禁止,一手抓住她的胳膊,嘶哑着声音喊她:“柠柠,别闹。”
他吻得太久,陆柠有些受不了的开端推他肩,沈煜反手钳住她的手,高举压在真皮座垫上,炽热的唇舌开端转移阵地,朝她粉/嫩的脖子啃噬,另一只手从她身上游离向下,褪去了那一层层的停滞。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这是间总统套房,内里的布局和她第一次遇见沈煜时很像,有种家的感受。窗帘被拉上,以是屋里看上去才不过刚天亮的模样。
他一遍遍的要她,像发了狠一样用心要折磨她,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变更着姿式,饶是陆柠中了药,几次几次后就开端受不了,咬住他的肩膀嘤嘤哭了起来。
陆柠蓦地低头,狠狠的倒吸了口冷气。因为她发明本身身上穿的,竟然是一件洁净的白衬衫,而内里,没穿内衣,上面也甚么都没穿!
……
陆柠难受的在他身上扭动,这类被监禁着,一动不能动的感受让她感觉本身将近死掉了,哭着说:“难受……呜……好难受……好热……”
“嗯……难受……”她无认识的应着,带着藐小的哭声抱怨,而那软/绵绵的,娇/媚得酥到骨子里的声音,让他更觉欲/火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