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早晨,余家仍然没甚么动静,也不晓得是出了甚么事。
“你也就只剩下这点虚张阵容,还不知死活的往外跑。”余鸩好整以暇的看他,“你说如果没有了余家庇佑你,你会如何样呢?”
这到底是为甚么?
这是一句多么至心实意的话。
余辜道:“一起睡。”
然后那辆车转了个方向朝他撞过来。
脑袋被抚摩过的触感还逗留着,余辜的神采奥妙的就像腹泻过量的反应,总之是说不出的古怪,而房间外的陈郁则是惊诧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动手心说不出话,他方才是干了甚么来着。
余渊臻终究如愿以偿的达到了目标。
“没有,很舒畅。”
傲慢呐傲慢。
余鸩眼神怜悯的看他,“真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