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刚被亲吻的原因,余辜的唇瓣另有些微微的肿起,像是一片光彩素净的花瓣,叫见过的每一小我都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想要伸手采摘。
余辜在他耳边抱怨道:“好紧……进不去。”
余渊臻俯下身啃噬着他的喉结,力道拿捏得非常得当,只是为了引发对方的重视罢了。
这话像是*普通,又像是孩童般的打趣,却衬着上另一种色彩。
“鲜着呢。”
光滑的还不敷完整,余渊臻的身材也不自感觉紧绷,额上排泄精密的汗珠,余辜的抱怨就像是小意的撒娇,拖长了调子,慵懒挑逗,余渊臻的气味更加不稳,沙哑着声音安抚道:“再等等……”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散开来,余辜神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唇边另有着血迹,那咬痕要得有些重了,很深的一道印记在那儿,却不见余渊臻有推开他的筹算,仍然将他拥的很紧,现在含着一种宠溺的浅笑和顺的看向他,好似在问,舒畅了没。
余渊臻顿了顿,随便道:“说些骗我的也不是不成以。”
这类事,普通的很,见怪不怪了。
不是扣问的哀告,是扣问情势的要求。
“你还真去玩了?”
余辜乌黑纤长的睫毛颤啊颤,勾弄的民气底痒丝丝的,抬头纯稚的地恍若不谙世事,眉眼纯粹而无辜得诱人,“你不来尝尝味道嘛?”
余辜轻笑了一下,身材也敏感的颤抖着,“别闹。”
爱是甚么捉摸不透的玩具呢。
余渊臻感受着身下的动静,尽力吸了口气放缓生硬下来的身材,尽力适应着那被俄然摩擦而过产生出来的锋利疼痛,盗汗都被这难涩给刺激了出来,余辜眯起眼开口道:“你明天仿佛很急啊。”
有谁见过把儿子给宠得跟个恋人似的,何况这儿子没名没分又没过户,说到底也只是冠了姓的外人罢了。
他痴迷的盯着对方,不讹夺过他的一举一动,乃至是脸部的神态窜改,即便是从对方身上掉落的一根头发丝,他也要紧攥在手内心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