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顾就是上帝,这,就是端方。
温席脑筋另有些浑沌,她舔了舔下唇,酒气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是方才被杯沿磕破的。
卫生间里一股浓厚的酒气和酸味,温席趴在马桶上已经起不来了,都是好酒啊,就这么被她吐了,真够糟蹋的。
这些词之前向来不会呈现在她身上,那些傲岸的光环都被她扔到哪了?
“是么?”男人丹凤眼储藏着锋利的黑眸,眼尾上挑看着她,晃了晃手中的皇家礼炮,冰冷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削薄轻抿略带不屑的唇,棱角清楚的表面。
苗条高大却不粗狂的身材,一米八几的身高在她上方撑起很大的一片暗影。
晨暮的温度恰到好出的挑逗着属于内心的弦,很好听却带着堵塞的压迫感。
说完持续戏谑地看着她,带着挑逗地嘲笑,“你是喝?还是不喝?”
因为,这里的提成最高了。
莫槿安冷酷的看着屏幕却忍不住用余光看着她出去,用力地扯着领带,本来就很宽松的领带都快掉落。
“都给我闭嘴!”他俄然把桌上的酒瓶酒杯摔了一地,暴躁凶恶。
“温席,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卑贱的一天。”男人开口,崇高富丽,就是骂人也还是一副傲岸姿势,仿佛被骂都是一种幸运。
“感谢您。”渐渐悠悠的把剩下的酒抱起来,临走到门口时还不忘来个飞吻。
但是发明了又能如何呢?温席自问,会分开么?当然不会。
“啪!”不知是谁撞翻了她的酒杯,手一滑,杯沿重重磕鄙人唇和牙上,又是一滑,多数杯尽数淋在她胸前。
她闭了闭眼睛,再展开时满目哀痛,却只是哀痛,没有一丝泪水。
全包?是个很大的引诱,可她不能再喝了,胃已经开端抽搐,一阵阵酸味和酒气上涌。
这都警告着她再喝就功亏一篑了,‘凰天’的端方,办事职员不得在主顾面前做不雅之事,比如吐酒。
温席强装平静地看着他,那副都雅的面庞如何会是那么暴虐的笑意,但是她却不能说甚么。
“你如果不喝,前面这六瓶酒……我就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