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让他睡一晚,他便能够谅解她了?
权仕衡喉结收回降落的轻吼,翻身将她完整压在身下,手掌扯开她松松欲坠的睡袍,滚烫的手心贴上她一样发热的肌肤,天雷地火般热切燃烧起来。
现在的她,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引诱力,性感得要命!
权仕衡抬手就将面前这个鄙陋的男人衣领扯住,高大的身躯,轻而易举将对方用力扯到半空,居高临下瞪眼着对方,“有没有人奉告过你,我最讨厌听废话!”
他那么想要她,大可不必如许大费周章,直接强上不就好了,归正她也没有抵挡的才气。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也就是现在,男人才晓得屋里那位美人是甚么来路……幸亏他留了个心眼没排闼出来,不然,这会儿还不晓得要如何死呢!
权仕衡目光凌厉又狠绝,“谁让你来的?!”
排闼而入,屋内灯光亮亮,他只朝内扫了一眼,视野便落在阿谁毫无戒心、正大大咧咧躺在床上酣眠的女人身上。本来套在身上的洋裙不知去处,她裹着睡袍,睡得很香。
转眼疼痛袭来,舒艾猛地睁了睁眼,看到头顶上空缺的天花板,现在她的脑海亦是一片空缺,好像置身海上流落迷航的船,俄然卷入了庞大的旋涡,她跟着波澜起伏,时而疼痛时而微醺,抛上顶峰又落入低谷,内心庞大的空虚感和巴望感,让她无所适从,只能紧紧攀附着怀中独一的桅杆,直到俄然之间,她这条划子被抛上了浪尖顶峰。
权仕衡发笑看着她短短一秒内庞大的神采,她的顺从到禁止再到从命,都已尽支出他眼底,流暴露一丝含混又苍茫的敬爱感。权仕衡再不想禁止本身,薄唇迎上去,细细地咀嚼她的味道,唇齿斯磨一番后,忽而用力撬开她微抿的贝齿,舌尖尝到了她的芳甜就更加欲罢不能,越是深切,越是想要摸索更多。
她灵巧又含混的模样,像猫爪一样一遍遍挠动权仕衡的心。
看这模样,应当还没产生甚么。权仕衡绷紧的身材,瞬息松弛下来,轻叹了一口气。
起码也要让他睡足一辈子呢!
亲一下就不会热了吗?
舒艾双手无助地搁在他胸膛,想要推开,却一丝力量也没有。她原觉得他只是浅尝辄止就好,没想到他却越来越用力,手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不竭加深这个吻。
他俯身挽起女人柔嫩的腰身,和目光一样炽热的气味喷洒在她颈间,就连呼吸也因为压抑和禁止而变得沉重。
“唔……啊……”
权仕衡收回轻笑,“让我亲一下就不热了。”
权仕衡垂怜地抚过她微启的唇,眸色深如沾墨,星星点点映着缠绵的光芒,“你想说甚么?”
男人抖得更加短长,不敢再坦白,赶紧道:“是……刘、刘三少……”
好久以后,波浪停歇,她累得没法转动,再次沉甜睡去。
权仕衡眼眸降落得可骇,行动孔殷却仍旧很谨慎翼翼恐怕伤了她,等最后终究将她衣服全数褪去,他压抑地喘起粗气。面前完美小巧的胴 体披收回年青女性特有的暗香,望动手掌下白净如玉的肌肤,他已经没法禁止。
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房外盘桓,咋见他呈现在本身面前,吓了一跳,眸子里鄙陋贪欲的神采还来不及收回,就对上了一道戾气实足的视野。
舒艾指着本身的头,又皱了皱眉,指向本身的唇,再然后又含混了,仿佛满身都疼,可那感受又不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