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回过甚,笑看着程恳说,“好啊,我去买票。”
程恳躲开萧齐的手,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说,“这也算?再说了,明显是你和程实打赌输了,才要去偷花的。”
萧齐拿指头悄悄敲了敲程恳的脑门,“有一回,隔壁叔叔家的月季花开了,我给你摘了一大把,你全忘了?我可冒了多大的风险啊。”
程恳不屑地“切”了一声。在两人的共同尽力下,氛围总算和缓了些。
程恳在一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老练鬼。
萧齐回瞪她,“如何就不能算了!这多值得记念啊!”
程恳满身紧绷,手上不自发地带了些力道。没甚么大不了的,之前不也如许牵过手吗?再说,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就应当如许的。在一遍遍的自我表示中,她垂垂安静下来,手上的顺从也就渐渐地消逝了。
程恳愣愣地杵在原地,蜷起手指摩挲动手心,一时之间,她还没法适应这潮湿的空落感。
程恳的手纤细柔嫩,被萧齐广大的手掌完整地圈住。她从小就有手脚冰冷的弊端,这会儿却带了些分歧于往昔的温度,与萧齐炽热的掌心紧贴在一起,渐渐地生出一种摆脱不掉的黏腻感。
程恳一进游乐场就傻了眼,大周末,到处人隐士海,全都是领着小朋友的家长和十五六岁的中门生。她瞄了一眼身边兴趣勃勃的萧齐,有些悔怨本身的决定。跟在一群孩子前面列队,看上去挺傻的吧。
萧齐一颗心全放在程恳身上,那里会感受不到她脑筋里的天人交兵。看她现在已垂垂放松表情,这才放下心来,嘴角出现一个会心的浅笑。
“乖,就这么牵着吧,”萧齐抓得更紧了些,“人这么多,把稳走散。”
程恳回以浅笑,“嗯。那我就在这儿等你吧。”
“有吗?”程恳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我如何不记得了。”
“走吧,你想玩甚么?”萧齐扯了扯程恳的衣袖,嗯,从难度低一点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