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场的人,全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暴徒越卑劣,他们越镇静。
王牌调西席,之所以是王牌,是因为他们从不走平常路,比如我们的杜岚凤杜教员,放着好好儿的赌徒软蛋不去捏,恰好走到了那两米来高的彪形大汉跟前,这不是找死吗?
秦二爷技艺勾起了秦慕泽棋盘上的“帅”,握在了手里,然后闭上一只眼睛,像小朋友玩儿弹珠一样,拿秦慕泽的“帅”对准了秦大长官的“帅”。
秦慕泽还在和秦泽西谈笑风生的讲着这盘棋,劈面的秦暮寒,暗中捏紧了拳头。
“今晚游戏的法则是,一共五个仆从,Queen和king两人开端比赛,谁能在最短的时候内,收伏最多的仆从,谁就是今晚的赢家!上面,请我们标致的徒小兔姐姐,带来今晚的仆从!”主持人激|情彭湃的声音,将陌南秧的思路拉了返来,陌南秧低头瞥了一眼台下,只见一个戴着兔耳朵,穿得很性感的美女按下了一个按钮,台上顺次从地下升出来五个笼子。
“啪!”标致的一击,秦慕泽的“帅”正中秦大长官的“帅”,打散了这一盘的棋。
此时,秦暮寒和秦暮羽坐在沙发上,而秦慕泽和秦泽西则站在桌子的另一边儿,相互对视,已然成局。
杜岚凤一出场,就听到主持人激动听心的声音:“梁少再次打赏Queen五百万!哈哈,收场就这么照顾Queen的,非我们梁少莫属了!”
杜岚凤细指勾下嘴角叼着的烟,拿烟头对准了彪形大汉的喉咙按了下去。
闻言,秦慕泽勾了勾陌南秧的小鼻子,眼角的笑意逐步加深了:“那些打赏的高朋,为了避嫌,普通都是只报个姓,不报真名的……不过脱手豪阔的,也就那么几个,还是挺好猜的,这个梁少,估计是粱老头儿家的儿子吧,就我们左边包间阿谁,戴着半张红色面具的阿谁。”
这笼子里的,大抵就是主持人丁中的“仆从”了。
杜岚凤慢悠悠的扑灭了一只烟,红唇叼着烟头的模样,有着致命的魅惑力。
和Queen相对应的king,是一个穿戴玄色西装的男人,那男人也戴着面具,陌南秧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那半张脸却也是千锤百炼,漂亮不凡。
“妈的,敢小瞧老子!”笼子一被揭开,彪形大汉朝着慢条斯理抽烟的杜岚凤挥动了一拳,这一拳又快又猛,陌南秧下认识的闭上了眼睛,不想看杜岚凤被打的满头是血的模样。
这就对了!陌南秧此次过来看杜岚凤的演出,目标就是找到最情愿往杜岚凤身上砸钱的阔少!
但是,就在那一拳即将和杜岚凤绝美的脸近间隔打仗的时候,说时迟,当时快,杜岚凤缓慢的从腰间取出一把刀,对着彪形大汉的手腕儿就刺了下去,生生将彪形大汉的手钉在了地板上!
室内俄然沉寂了下来,秦慕泽温馨的坐在原地,没有出声,但是如同乌黑的夜空普通喧闹又通俗的眸子,以及轻微上扬的嘴角,已表白了态度。
陌南秧俄然明白,为甚么会有这么多人花那么多钱来看这类东西了。
――再血腥,再残暴,再暗中的事,只要你做得标致,总会披收回这世上最为诱人的气质。
步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站好,这是一场血肉嫡亲的较量,这是一场正统对私生子的战役。
只不过,哪怕屏风被撤下了,陌南秧也没能如愿的看到这些人的庐山真脸孔――他们脸上,多数也带着面具。